“馒头,没你这闹,伤着你自个儿!”
“馒头,你那地方,弄破,感染咋办?!……你给老子滚下去!!!”
罗强盯着邵钧动作,惊愕,震动。
他从来没在床上跟个人这做爱,他就从来没碰见过邵钧这宁这犟人,他这辈子简直都白活……
他全身肌肉纠结着,肩膀和手臂上条条肌肉勾勒出挣扎纹路,两条手腕都磨出血痕,流着血,想要抽出邵钧身体。可是他发觉馒头可能也流血,血从那后面流出来,邵钧身体里流出黏稠热液再被他阳具不断抽插,挤压,那声音令他疯狂。
罗强头都大:“……”
罗强那根家伙粗长,茎头处凸起撑开肠道时邵钧眼泪都挤出来。他甚至能感觉得到那道道叛逆经脉刮磨着他最脆弱敏感肠壁,让他疼,让他快要出血。越往下坐就越粗,他坐到罗强身上坐到底,整个人像被这畜生玩意儿彻彻底底撕成两瓣,身体从中间裂开。
身体上疼抵不过心里曾经疼。
罗强自首生死未卜那三个月,他怎熬过来?罗强就是在十六年后又拿起那支枪,照着他眉心,枪崩得他脑浆四溅,死去活来。
疼够,心里才能扛过那道坎。
底玩儿完。
邵钧眼睛慢慢红,抓起润滑剂……
他给罗强身上涂油,骑上去,就这面对面,脸对着脸。他握着罗强强壮坚挺阳具,在对方吃惊瞪视下,硬挤着送进自己身体。
卧室拉着窗帘,床上片狼藉,满屋都是粗重呼吸声,夹杂急促痛楚惊喘。
片刻混乱和沉默之后,还是罗强先喊道:“你他妈,你别这搞!……馒头!”
罗强这半生伤害过无数人,包括在床上,他看多流血和尖叫,他习惯把人压迫在身下肆虐享受。如果眼前这人不是馒头,他可能会把这人用手铐吊在吊灯上,用皮带抽打屁股,然后把人掷在床上,狠狠地插入,插出血,听着身下人痛楚地喘息,喊叫,求饶,直到奄奄息发不出声。
可是眼前这人是馒头,他心尖上馒头。
邵钧每次往下坐,简直是在碾他心……
罗强是个这辈子就没吃过后悔药人。他做事后悔过?
他杀人放火都不会后悔,他两手沾满罪恶和鲜血他以牙还牙以命偿命,从来就不
邵钧自顾自地抽会儿,忍过头阵要死要活疼,不要命似,在罗强身上动起来。
罗强健壮硬挺阳物从下往上楔进他后庭,顶在他胸腹横膈膜处,耸动颤动着,胀满他胸腔,仿佛就要顶到他喉咙口,从他嘴里顶出阵阵语无伦次粗喘,眩晕而混乱。
他身下人也在抖。罗强浑身都在发抖。
罗强真急眼,怒骂着,想把身上人甩下来。
“你他妈疯,下来!”
罗强疼着,所以知道邵钧也疼。
邵钧耍着少爷脾气,跟罗强犯宁置气呢,就没给自个儿做润滑。上回还是罗强对他百般抚慰帮他通好才进去,他哪会自己做这个?
他这第下,生生地坐下去,就把自个儿坐疼着,胸口缩,掐着罗强脖子,疼得浑身哆嗦。
罗强急:“别瞎闹,你给下来。”
邵钧还嘴硬着:“就不下来,三爷爷今天就碰你,就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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