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强坐下,勾勾手掌。
小禾垂着头,呼吸颤抖,本来身材就瘦,肩膀缩着更显单薄。他心知肚明罗强找他是为谁。刚才他在屋里听见楚少爷那声“恭喜你俩”,就知道自个儿惹大祸。
罗老二是什人,个眼神能让屋人噤声,两根指头能把人捏死,条钢管打遍半个京城没有对手。当年四大名草汤圆麻花豌豆那几个人,最得宠风光时候,也不敢在罗总面前随便滋根毛,不敢争风吃醋炸窝闹事儿。谁滋毛捏死谁,谁敢?
他竟然“沾”过罗总人,罗总定不会放过他。依照罗总以前脾气,他今天能死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剁手,跺脚,剁舌头。
罗强眼神内敛深邃,并未发火骂人,拍拍身旁位置:“过来,坐下。”
罗强脸慢慢冷下来:“……喝花酒?点过人吗?”
王经理笑,笑得老练,不说话,那表情似乎就在说,男人,来这种地方,不喝花酒不找人陪,那还来干啥?难不成来这买菜吗?白领金领小老板公子哥儿们,来这种地方就是寻求刺激,各间隐秘包房里小蜡烛点着,香薰燃着,三五成群伺候着,二龙戏珠三妃伴皇沙漠风,bao冰火九重天,买套餐陪夜再免费赠送套前列腺按摩,玩儿不就是这些?
罗强面无表情,字句地问:“他点哪个?”
王经理犹豫刻,小声说:“都好几年以前,如果脑子没记错……他点是小禾。”
“印象里记得很清楚,年轻漂亮个排邵三爷都没看上,偏就要小禾,罗总您也知道,小禾不算特好看,活儿很般。”
罗强穿过走廊往后面走。
经过吧台,他用眼神示意王经理过来,递给对方两卷钱。卷钱给经理,另卷是给小禾;赌场上规矩,赢家打赏荷官。
罗强向王经理随意打听那几个太子党身份背景。在私人会所夜总会这种地方做事儿人,见识得多,什样红贵娇客他们不认识?这些人知道客人底细,但也最忌讳多嘴嚼舌头,透露客人身份。倘若别人问,经理断然敷衍着不说;可是罗总过来问,经理不敢不说。
罗强问:“是说,姓楚那个……这人到底干什?”
王经理说:“楚少爷家里总参,很厉害。本人倒是比较和气,喝完酒不撒疯不惹事,也不用人陪……他不是军队里,他做生意。”
“小禾,今天打牌,你手艺好,帮赢姓
罗强沉着脸。
“小禾人呢……”
他大步迈向后面,路撞开喝醉踉跄着扑上来身影,轻车熟路找到店后面员工休息室。大镜子前有个男孩在补妆,有人换衣服,有人在更衣室帘子后面抱着亲嘴儿。小禾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看罗强进来,紧张得条件反射似,腾地站起来。
罗强用眼神扫闲杂人等:“都出去。”
布帘子后面抱着亲嘴那俩人黏着不分开,让罗强手薅住个,全部丢出门外,将化妆间门重重地拍上。
罗强问:“那俩人常来?”
王经理说:“常来,那三位经常起来,有时候也单独来。”
罗强眼神动,抬眼盯着对方。
罗强问:“姓邵那小孩,也常来?”
王经理缓手,小心翼翼观察罗强脸色:“邵三爷,就来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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