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松宫眨眨眼。加贺在说什,他时间没反应过来。
“是说浅居女士。在教剑道时候,曾无意间问过她有没有孩子。当时并没有什特别意思。她回答是‘没有’,就说‘是吗’,以为话题就此结束,结果她又继续说‘怀过孕,可是打掉’,是笑着说。”
松宫屏住呼吸,坐直身子。他想象着当时场景,不知为何竟感到阵寒意。
“很意外。那样话说出来是可以,可是为什要跟说呢?只是个见过几次面外人而已。于是就问她,结果她说正因如此才说得出口。如果是接下来还要直相处人,就不会说。”
“会,开是普锐斯,公演第天她就是开那辆车去明治座。车子当时停在内部人员专用停车场。”
“她那天在剧场内四处走动,只要事先想好说法,即便去谁都不知道地方,也不会引起他人怀疑。她就趁那段时间将被害人带到停车场杀掉,然后把尸体放进车里⋯⋯”加贺自言自语般说道,随后又摇起头,“不,那应该不可能。”
“为什?”
“因为演出就要开始。”
松宫不明白这句话究竟是什意思,眉头拧到起。
。被害人原本打算如果从浅居女士那里得到期待中回复,就在东京住晚。”松宫打开记事本,“最终她还是住下来,地点是茅场町商务酒店,是在来东京前天预订。遗憾是,酒店并没有员工记得押谷女士,不过晚上九点后入住记录留下来。据酒店人说,除非有特别原因,否则取消预订是要收费,想她是心疼钱才住下吧。”
“茅场町啊,离这里很近嘛。”
“应该是特意选离明治座近地方。她原本打算得到浅居女士同意后,第二天去看演出。但浅居女士说她手上并没有票。”
“第二天是公演第天,那浅居女士肯定也去明治座。”
“刚才也确认过。浅居女士上午就去明治座,直往返于舞台、后台和员工室,演出开始后就独自留在观察室里观看演出情况。之后她也因为些琐事直在明治座,离开时候应该已经是深夜。”
“刚才不是聊到剑道课程话题吗?浅居女士经常对来学剑道孩子们说,不管有多大烦恼,在演出开始前都必须忘记。前思后想,想要解决烦恼,这种事要留到演出后。觉得那句话就像是她信条,应该不会轻易触犯。”
“那,之后呢?演出结束后有没有可能?浅居博美是能做出这种事人吗?”
加贺闻言,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动不动地注视着盛有咖啡杯子。
“恭哥?”
“孩子。”加贺缓缓地开口道,“她好像打掉过个孩子。”
“那就应该没有时间去小菅。”
“没错。”
“可是,”加贺说,“并不是说她非得当天去那里不可。”
“是啊⋯⋯”松宫深深地点头,看着表哥脸,满心钦佩。
“先用某种方法限制被害人自由⋯⋯说得极端些,先杀她,暂时把尸体藏在附近,然后再找机会用车送到小菅,这样还是有可能。浅居女士会开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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