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
“确实如此,但是有没有被凶手替换掉可能性呢?”
加贺话让松宫愣住,这是他从未考虑过。“为什要换呢?”
“当然是为搅乱调查方向。个是行踪不明人,个是身份不明被烧尸体,只要案子发生距离和时间相近,定有像你这样将两者联系起来考虑人出现,怀疑会不会是同个人。有人为避免这样情况发生,将警方有可能拿去做DNA鉴定东西全替换成别人。怎样,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吧?”
松宫在脑子里整理下,点点头。这说来确实没错。“确实有道理,可是这种事情要如何去确认呢?再怎说,现在那也是别人案子,又不能鲁莽出手⋯⋯”
“你们只需要去做自己能做事情就可以。只要能找出用来做DNA鉴定那些物品真正主人,到时候自然会有新路子出现。”
。”松宫将新小岩案子简洁地说明遍,最后又添上刚从坂上那里听来话,“现在看来还没有什明确关联。就算找到小屋主人,也并不能说就定跟们这个案子有关系。只不过总觉得有些在意,因为案发时间和地点都很相近。”
“时间和地点,你在意原因仅仅是这些吗?”
“不⋯⋯”该怎说呢?松宫有些犹豫。该不该把那些想法说出来呢?也就是进入越川睦夫房间后留下印象。个毛头小子少在那里装老刑警——加贺会不会对自己嗤之以鼻呢?
这个人是不会那样说话,松宫看着眼前表哥,否定自己想法。而且能商量这件事没有其他人。
松宫将对小菅那个房间想法说出来。那里感觉不到任何梦想和希望,只有迎接死亡氛围,既像房间,却又不是。那是处和流浪汉用塑料布搭建藏身之所有着样悲哀气息狭窄空间。
“找出真正主人?”松宫耸耸肩,做出投降姿势,“到底要怎找呢?如果真是凶手有意换掉,那肯定是不知从什地方捡来东西,怎可能找得到主人。”
“是吗。可不那想。”
“为什?”
“因为觉得那并不是随便捡来东西。”加贺摊开右手,掰起指头,“牙刷、刮胡刀、旧毛巾,从这几样东西里检验出DNA必须致,随意乱捡是行不通,所以只能从其他人住处拿过来。”
“其他人住处⋯⋯”松宫惊叹声,张大嘴,“是那间被烧掉小屋吗?”
“总之,就是感觉到种相同氛围。”松宫说着,有些焦躁起来。自己想法有没有好好地传递出去,他并没有自信。“光靠这样说,是不是没办法理解?”
直抱着胳膊倾听加贺若有所思地将双手放到桌子两端。“被烧尸体跟小菅房间户主不是同个人,这个已经得到确认,你刚才是这样说吧?是DNA鉴定结果吗?”
“是。”
“拿去做鉴定是什东西?”
“嗯⋯⋯”松宫翻开记事本,“留在房间里牙刷、刮胡刀、旧毛巾⋯⋯之类吧。这些东西里面很难混进其他人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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