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无奈地笑笑。“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句不合时宜话而已。斥责自己父亲,那也是最后次。”
“那舅舅呢?”
“他终于语重心长地开口。最开始,他是这样说:‘百合子说得不对,她没做错任何事情。错,终究还是在自己。’”
松宫眉头锁在起。“什意思?”
“接着
“什?”
“关于去世母亲啊。只知道你个人去把在仙台去世母亲骨灰和遗物取回来,仅此而已。”松宫听说这件事情是在加贺父亲隆正因病卧床不起时候,是母亲克子告诉他。
“你问这些干什?”
“也不想干什,想知道不行吗?或许你不记得,们可是亲戚,而且还不是般亲戚!舅舅曾经帮过和妈大忙,他可是们恩人。这样个人为什跟妻子分开?想搞清楚也是理所当然吧。”
加贺直苦着脸听着松宫话,最后他像是想通似,点点头。“是啊,也差不多到该说时候,反正爸也不在。”
们有必要解开这道文字谜题,因此已经向日本桥警察局发出协助调查请求。现在那边局长肯定已经同意。从现在开始,你也参与调查工作,没问题吧?”
“听从指示,还请各位多多关照。”加贺说完鞠躬行礼。
“有个问题要问你。”小林说,“虽然你对绵部是怎样个人无所知,但认识绵部或者见过绵部人,你有什头绪吗?”
“有,只有个人。”加贺立即回答。
“那个人还活着吗?”
“难道还有什特别秘密吗?”
“那倒没有,只不过总有些难以开口。”加贺苦笑过后,表情又严肃起来,“带着骨灰回到东京后,去见很久未碰面爸爸,为是告诉他这些年妈在仙台生活情况。妈直在个窄得无法想象房间里过着清贫生活。告诉他之后,又问出那个很久没有提及问题——在还是个孩子时候,到底发生过什,妈究竟为什要离家出走?直到那个时候,都坚信原因在爸那边。因为他完全不顾家庭,家事、孩子,还有团糟人际关系,全都股脑地推给妈,于是就猜想妈是受不才离开那个家。可是去趟仙台之后,觉得事情可能并不是想那样。因为妈曾经告诉她身边人,切都是她错。”
“舅舅怎说?”
加贺耸耸肩。“开始他没有回答,只是含糊地说都已经是过去事,现在再提还有什意思。然后朝他吼几句:‘难得个女人愿意成为你这样个人妻子,你却没能让她幸福。事到如今,哪怕是谎话也好,至少应该在骨灰面前安慰她在天之灵吧?’”
“哦⋯⋯恭哥朝舅舅⋯⋯真是少有啊。”
“肯定还活着,如今住在仙台。”
“好!”小林底气十足地回应,随即递给加贺张纸,正是越川睦夫面部素描,“工作立即开始,你去见见那个人。”
松宫看眼表,马上就到上午十点。
“应该快到。”加贺也确认下时间,将手上资料放进包里。
“哎,恭哥你到底知道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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