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爸来说或许这样就足够,但不样。”加贺目光如炬地盯着松宫,“离开家之后,妈究竟是抱着怎样心情过完生,无论如何都想知道。如果她完全忘和爸,开始段崭新生活,那样也无所谓。但是,如果她还对们留有哪怕丝怀念,那将其好好地收集并珍藏起来就是使命。因为如果没有她,就不会来到这个世上。”番坚定话语之后,加贺似乎有些害羞,微微笑,“不好意思,有些过于投入。”
“不,你心情很理解。而且,舅妈究竟是如何生活下去,也很感兴趣。”
“总之就是这回事。无论如何,都想知道绵部究竟是怎样个人。直都在想,如果可以,定要通过什方法将他找出来。”
“是啊。其实,昨天恭哥回去之后,从富井管理官那里听说从前事。恭哥,好几年前他就邀请过你,问你是否愿意回搜查科吧?”
加贺板起脸。“他找你就为说那件事啊。”
松宫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此时出现在脑海里词说出口,但他觉得现在并不是顾虑时候,还是开口,“是⋯⋯抑郁症吗?”
加贺缓缓地叹息,点点头。“觉得可能性很大。过低地评价自己,失去面对生活动力,这是抑郁症典型症状。在事情过去很久之后,爸似乎也这样考虑过。但是在当时,几乎所有人都对抑郁症没有认知,恐怕就连妈也没觉得自己病吧。”
“要是这样,她当时应该很痛苦吧?”
“恐怕是。妈并没有表露出她痛苦,又坚持好几年,可最终还是到忍耐极限,离家出走。当时并不知道,但她还留下封信,信上写着‘已失去作为你妻子和恭郎母亲自信’。看到信之后,爸虽然对抑郁症无所知,但仍然感觉到妈精神上似乎承受着某种巨大压力。”
“舅舅为什没去找她呢?”
“不知道为什,恭哥直都志愿在日本桥警察局任职。其实就是为要找出绵部这个人吧?”
“算是吧,直想解开写在那张纸上十二座桥真正意思
加贺扬起嘴角,笑起来。“顺其自然,他觉得那样才对两个人都好。不过,就算妈离家出走真是因为她得抑郁症,但没有注意到这点,没能替她分担精神上负担,爸仍觉得所有错都在他身上。‘百合子没有错’,爸是这样说。他还说妈死之前定想孩子,哪怕只见儿子面也好。他说每当想到这些,他心都会痛。”
这些话,松宫并不是第次听到。他想起几年前事情。
“舅舅和恭哥之间好像有过个约定吧。即便舅舅到病危时候,恭哥也不可以留在他身边。舅舅应该是下决心要独自个人面对死亡吧。而且舅舅临终时候,恭哥也确实在医院外面。”
“那应该是他对妈迟到歉意吧,还有作为个男人尊严。虽然明白他心思,也配合他⋯⋯”加贺脸上露出些微苦楚。
那时他行为究竟是否正确,或许他还没有最终答案,松宫看着表哥脸想道。“舅舅或许想以此做最后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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