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加贺凄凉地笑道,“虽说终于找到绵部先生,但他已经不在人世。”
康代将素描图放到桌子上。“也不知道该说什好⋯⋯”
“可是恭哥⋯⋯”松宫刚说出口又觉得不合适,于是用手背擦擦嘴角后重新道,“加贺想调查绵部俊先生心情还是没有变,而且们定要抓住杀害他凶手。关于这个案子,如果您觉得有什可疑地方,还请定告诉们。”
康代皱起眉头,看上去思索得很吃力,无数细小纹路在她脸上扭曲着。“是想帮你们忙,可是绵部先生情况真点都不知道⋯⋯他住在那种地方也是第次听说。”
加贺从上衣内袋里掏出张纸。“这个东西呢?”
逐个排开。为让自己也无法掌握排列顺序,他先将纸翻过来打乱。他注意到,看到第四张时候,康代眼睛突然睁大。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动声色地将第五张素描图摆到桌上。只见康代简单扫眼那张图,再次将视线移回第四张。
“怎样?”看来已经不需要多问,但松宫还是问句。
康代手毫不犹豫地伸向第四张素描图。“这张画得很像,像绵部先生。”
“请让再跟您确认下。这里只有五张图,如果硬要从里面选张像出来,就是这张吗?还是说,这张很明显就很像呢?”
“像。认识那个绵部先生如果上年纪,想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微微向下眼角,还有偏大鼻子,这些特征都表现得很明显。还有种无形东西,怎说呢,那种不太表露内心情感样子也画得很传神,觉得很像绵部先生。”
康代接过来。松宫在旁瞄眼,上面写正是那些文字——“月、柳桥,二月、浅草桥⋯⋯”
“这是照着在母亲遗物里找到纸抄下来。”加贺说,“完全样文字出现在小菅那个房间挂历上。这些字眼是什意思,们完全不知道。宫本女士您呢?有没有想起什?”
“嗯⋯⋯”她歪着脖子,小声地说句“对不起”。
“宫本女士没必要道歉,倒是这个做儿子看不懂母亲遗物,是不好。
松宫和加贺对视之后,点点头。康代答案令他们满意,因为她拿在手上那张素描画正是越川睦夫,而她看到后说出感想同样符合他们期待。她并不是只看脸型,而是在描述看到素描之后印象。以前经常被警察们采用拼贴式肖像画法之所以被废弃,就是因为它太过写实,无法传达抽象感觉。反过来,现在这种肖像素描是由听过目击者描述专业人员发挥想象力画出来,以传达印象为第标准,这样可以更容易激发人们相关记忆。
虽然大老远特意跑来仙台,但总算可以带份好礼回去,松宫心里想。越川睦夫,就是这个曾经名为绵部俊男人。
“这个人是在什地方被找到吗?”康代问道。
“是。上个月,他被杀。”
松宫又进步向她说明事情概要。她听完后捂住嘴,保持这个姿势看向加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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