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宫百无聊赖地抱着胳膊,叹口气。
在新小岩被烧死是住在小菅越川睦夫,这个人真实身份又是曾经跟加贺母亲有过紧密联系绵部俊——能弄清楚这些情况已经是很大进展。但更深入调查工作又次陷入僵局。押谷道子和越川睦夫之间定有关联,但两人交集至今仍未找到。虽然已经要求宫城县警方协助调查,试图取得绵部俊相关信息,可称得上线索却条都没有。
松宫来见曾和浅居博美结过婚诹访建夫,其实也并没有什特别目,只不过因为他是消除法中个选项而已。松宫来只是为确定从这里也得不到什有用线索。
无所事事地等大约个小时之后,松宫正站起身准备去买些东西喝,门打开,走进来是在Polo衫外套件羽绒背心诹访建夫。“让你久等,不好意思。今天并没空出额外时间。”他语气平淡地说完便坐到椅子上,那样子似乎在说,“所以你有什事就赶紧说”。
“百忙之中打扰您,真非常抱歉。是警视厅搜查科松宫。”
男演员正念着台词,诹访建夫却踢翻旁边椅子。“太晚!这样就跟不上节奏。你到底要让讲几遍?在那里停顿是最要命。你小子站在观众角度好好想想,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他们正满心期待哪。台词结束之后,只要稍有点点停顿,这段戏就全毁!”
诹访训斥似乎并不是念台词演员,而是那个在旁边桌子后年轻男人。只见他正缩着脖子,十分愧疚地道歉。
周围其他演员都面无表情。他们看上去正专注于打磨自己演技,但又像是害怕随意插嘴会引火烧身,所以才选择沉默不语。
松宫来到位于北区王子附近巴拉莱卡剧团排练馆。在处看上去像小型体育馆场所里,摆几张桌子和几个纸箱。剧团演员把它们当作布景进行排练。下个月就要举行公演,他们定正处于最后冲刺阶段。
“那个⋯⋯”有人叫松宫。个小个子年轻女人站在他旁边,身披防风衣,手上还戴着劳动手套。“照现在这个情形,也不知道什时候才能休息,能不能麻烦您先到其他房间等等?”
“之前也有其他警察来过,说什浅居初中时同学被杀,问有没有什线索,除回答什都没有之外也没什好说。跟浅居结婚已经是很久以前事,而且她在滋贺县时情况概不知。”诹访跷着二郎腿说。锐利眼神、高挺鼻梁、结实下巴,这副模样站到舞台上定熠熠生辉
“还有其他房间吗?”
“有,虽然不怎干净。”
“明白。那走吧。”
女人带他去房间里有张大约能坐下八个人桌子和些椅子,四周架子上摆放着各种小道具和工具。桌子上烟灰缸里烟头已经溢出,这样景象如今已很难见到。
女人提议要给松宫倒杯茶或者咖啡,松宫拒绝。她肯定还有很多必须去做工作。松宫已经听说,巴拉莱卡剧团大型道具都是从外面定做,但些小道具或者服饰之类东西都要演员自行准备,这是规定。女人如今虽然在台下,但肯定也有上台演出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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