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这样。”登纪子不经意地噘起嘴,“以前,曾经听位病人跟说过。那位病人已经知道自己没救,但她看上去甚至对即将要去另个世界充满期待。你知道那是为什吗?”
加贺无言地摇摇头。登纪子注视着他,继续说道:“那位病人有孩子。‘想到以后会在那边看着孩子
“对不起!”她立刻抬手道,“那种事情是不能说吧。因为那是工作上机密嘛。”
加贺合上电脑,喝口应该早已凉掉咖啡。“因为跟案件有关。更主要是,跟自身问题也有关。”
“嗯?”登纪子问道,“跟加贺先生有关?”
“现在还什都不能说。但最近发生起案件被害人,跟那在仙台去世母亲有关系可能性很大。所以,如果能解决这起案件,或许也能解更多母亲事。”
“原来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佑辅说,“下次您能不能约姐姐出去?不管是吃饭也好,喝酒也好。”
“喂,你说什呢!”
“姐,你现在可很危险。虽然看起来还年轻,但早过三十。爸妈也说让你适可而止,早点解决个人问题。所以,你就当试试看也好⋯⋯”
“浑球!什试试看。你赶紧走吧。”
“那,就这样,先走。”佑辅单手打个招呼,便离开座位下楼。
间负责联络也很麻烦,于是她决定今天三个人起见面。
“不愧是职业摄影师,照片真不错。”加贺将笔记本电脑转过来,液晶屏幕上显示是放大日本桥。日本桥——以那三个雕刻出来大字为目标,洒水车水正喷射而出。
“这似乎是个历史挺悠久活动呢。”佑辅说,“啊,出版社那边虽然已经说过,不过如果您打算用这里面照片⋯⋯”
“请放心,定会事先联系。”加贺肯定地说。
“那就拜托。”
“当然,首先不能公私混淆。”加贺用轻松口吻说道。
“你母亲事,你果然还是放不下啊。”
登纪子话让加贺露出丝苦笑。“觉得现在已经为时过晚,不过能知道还是想尽量多知道些。想知道母亲当时究竟是怎样心情。唉,你就当作是个老大不小男人恋母情结吧。”
“虽然什都不明白,但觉得你母亲去世时候,应该直在想她唯孩子。”
“会吗?”
加贺有些不知所措。
“真是不好意思。”登纪子道歉说,“那小子总是这副模样,净说些无聊话。他是开玩笑,你别当真。”
“你弟弟挺有意思,而且摄影技术也很好。”加贺说着,视线转向电脑屏幕。
登纪子喝着冰奶茶。“加贺先生现在负责案子跟洗桥有关系吗?”
加贺锐利目光转向她。
饮料端过来。可能觉得时机刚好吧,佑辅抱着行李站起来。“那,就先走。存储卡您用完交给姐姐就可以。”
“明白,会小心保管。”
“另外还有件事⋯⋯加贺先生是单身吗?”
这个问题让登纪子十分意外,她抬起头看着佑辅。这小子想说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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