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真啊。才不会说什场面话。”
“好,
“现在还不想让别人知道在哪里,所以户籍档案都还没有转,暂时就只有在这里将就啦。”看着那个狭窄房间,苗村露出如释重负笑容。
博美被他抱在怀中,感到种不可名状不安。她觉得有些原本就不安稳东西虽然直勉强保持平衡,但如今已开始剧烈地摇晃。她不知道这晃动会让两个人落向何方,所以感到害怕,但这些想法她终究没有说出口。
来电铃声将博美拖回现实。自己手机在眼前闪着亮光,那杯喝半红茶也已经凉。
看眼来电显示,博美愣住。是个这些年都没有再见过面,连电话都没有打过人。但博美瞬间明白原因。定不能让人察觉出自己动摇。她深深地吸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然后接起电话。“喂。”
“啊,角仓小姐?是,米冈。”米冈町子那略微沙哑声音传来。
就好像来自另个世界声音。她依然爱他,想到两个人在起生活场景也会很开心,但她很久以前就告诉自己,为保护自身不受伤害,不应该奢望那些事情。她仍然朦胧地觉得,只有那样才对两个人都好。但此时,这些话她没能说出口,只是应句“谢谢”。
在那之后段时间,这个话题再没在两人之间出现过。但年后天,苗村告诉她:“决定明年三月就辞掉学校工作。已经跟校长和校长助理讲过,他们也认可。”
“你妻子呢?”
苗村痛苦地摇摇头。“还没有说。事情闹大会很麻烦,准备强行突围。”
“强行突围?”
“好久不见。你还好吧?”
“就是在混日子嘛。那些就不提,角仓小姐,明治座公演真很不起,太成功。恭喜恭喜。”
“谢谢。托你福,没有出什丑。”
“别那谦虚嘛。这样来就又上个档次啦。真很不起。”
“别这样夸,会当真。”
“还没告诉你呢,已经跟老婆商量离婚事情,但她总也不愿意点头。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决定强行离家出走。”
听到苗村计划后,博美目瞪口呆。他说到四月时他会留下离婚协议书和信,然后离开那个家。博美劝他说还是别那样做为好,但他想法没有动摇。
“已经到极限。为顾全大局,装年多丈夫,已经受不。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要吃不消,只有离开那个家。”苗村诉说着年多来日子有多艰难。在家他不吃任何东西,衣服也拿到外面自己洗,回家只是为睡觉。夫妻之间偶尔也会讲话,但他只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妻子责备。
这样就说得通,博美终于明白是怎回事。最近,苗村总是副疲惫样子,跟以前比起来也瘦好多。如果是过着那样生活,这也是理所当然结果。博美很同情他,觉得事情变成这样也没办法,是他自作自受。而把他逼到如此境地,博美觉得自己也有责任。
第二年四月,苗村真来到东京,行李只有个大包。虽然正式住处还没有定下,但苗村已经早早地找好处短租公寓。他说里面家具和日常生活用品都齐全,可以马上入住开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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