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美看着问出这个问题加贺,不禁有些意外。他眼睛里流露出种无法言说怜悯之情。
“嗯,当然。觉得那是最棒题材。”她自信地回答。
“那就好。不好意思,问个奇怪问题。那这
加贺仰望着她。“就在最近,从名熟识护士那里听到这样句话,是个死期将至人说。她说,想到以后会在那边看着孩子今后人生,就开心得不得。为这个,即便失去生命也无所谓。父母为孩子可以牺牲自身,关于这点,你有什看法?”
这句话让博美阵眩晕。她拼死坚持。“觉得很不起。仅此而已。”
“是吗。”加贺点头起身,“明白。感谢配合。”
博美将二人送到玄关。加贺再次转身面对她。“明天就是公演最后天。”
“是。”
能想到有两个:你自己不愿意去学校,或者因为某件事情而不能去学校。假设原因是后者。你想去学校却去不,为什呢?因为那时候你跟着父亲起去遥远地方,你们在进行场逃亡。没错,你们为躲债而逃跑。”加贺用他那富有穿透力声音口气说完,死死地盯着博美脸,似乎在向她示威——无论多巧妙演技都骗不过眼睛。
“你说得好像自己坐着时光机回去亲眼看到似。真想知道你自信是从哪里来。”
“这样考虑话,切就都合理。你父亲恐怕是在某片遥远土地上死亡。死亡证明交给当地,遗体也在那里火化,所以学校里同学什都不知道。苗村老师虽然知道你们逃亡事,却没有声张,而是选择静观其变,估计是因为同情你遭遇吧。没过多久,你父亲死讯传到学校,但苗村老师考虑到你处境,决定对学生们隐瞒真相。而且他还决定就算在万不得已情况下,也不会说出真相,而是会谎称你父亲是在当地z.sha,因为他怕为躲债逃跑这件事会给你带来不好影响。不,也可能是你自己恳求苗村老师那样做。”
博美同样盯着加贺,轻轻拍拍手。“真是不起想象力。做刑警,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吗?”
“虽然死亡证明在法务局保存期限已经过,但是你父亲是在什地方怎死,只要想查立刻就能查出来。”
“衷心祝愿公演能够顺利落幕。”
“谢谢。”
“关于那部《新编曾根崎殉情》,可以提个问题吗?”
“什问题?”
“关于题材选定,你是怎想?满意吗?”
“请你随意。”
“你不想补充些什吗?如果你愿意在这里说出实情,们都可以更省事。”
“每个人都有各种所谓难言之隐。为活下去,必要时候多多少少都会说谎。但是加贺先生,就算你推理正确,父亲死在逃债路上,那又有什罪呢?伪造经历?”
加贺皱起眉头,手指在鼻子下方擦擦。“应该也定不什罪吧。如果真是那样⋯⋯”
“那这究竟有什问题呢?还是说你只是想把过去翻个底朝天?”加贺没有回答,博美则从椅子上站起来。“事先约好只有十分钟,现在已经超过很多。可以请你到此为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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