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什事你直接说行不行?!”戚麟下意识地扬高声音道:“你到底想干什啊?!”
那人却瞬间看向远处房间,警告似做个噤声动作。
他在听孩子有没有被吵醒。
戚麟急头雾水,他根本搞不懂这个人心里在想什,本能想要讨好他,却连自己犯什错都不知道,只把握住对方手,再度沉声道:“们有话好好说,你别拿自己跟置气,们什事都能——”
那人把掀翻手里东西,直接扬起手腕想要摆脱他,眼里怒意和失望览无遗,却根本挣脱不开戚麟手。
他心里还是在抵触这些相关东西。
“好,开始。”秦以竹拍桌子,就仿佛导演打板样。
下秒,江绝拿着几根粉笔,声不吭地在讲台上开始掰断它们。
节节掰,什话都没有。
由于头垂下缘故,他神情被阴影覆上少许,并不算清晰。
戚麟心想真是怕什来什,面上倒是笑意自然,只从容起身上台。
看起来不慌不忙,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思考怎装晕厥或者肚子疼。
不——在表演课老师面前装昏厥,不要命吧。
同时间,江绝站在他对面。
“等等,”戚麟下意识地开口道:“谁演老公?”
秦以竹又转圈笔,开始记平时分:“他们两演是夫妻,还是仇家?”
“有区别吗?”
对,要有夫妻感觉,可是夫妻到底是什鬼感觉啊又没有结过婚?!
这都强制要求吵架,吵得不凶偏题,吵得太凶又说是仇家讨债,还能不能行啊?
那秦老师笔放,熠熠目光又开始扫视在场同学。
“错,真错。”戚麟握紧他手腕不肯松手,生怕连最后点实际接触都没有。
他更不想让麻烦再扩大下去,想法设法顺着气儿:“以后都不这样,保证,你说话好不好,求你你——”
那人看向卧室方向,戚麟瞬间又把扬起来声音强行压下去,拧着眉毛只觉得自己嗓子都给急哑。
他只想让这事儿快点过去,甭管到底谁错错哪儿,反正不能再这僵持下去,真吵起来伤还是彼此。
可那个人太
这是干嘛?是在掰四季豆吗?戚麟本能地走进他两步,想看清他表情。
“你说话啊……”他压低声道。
“不是,你说话啊。”
那人还是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仿佛根本没听见他话样。
戚麟急,直接抬手拽他袖子,可对方猛地把袖子拉回来,甚至不愿意看他眼。
台下立刻传来片哄笑声。
江绝注视着他,眼睛里没有什情绪。
“那来。”戚麟本能地抗拒女性角色,也不想有任何娘炮举止。
他作为歌手和偶像,这些年里上节目总是要画些眼妆和唇妆。
而黑子们抓住少许不自然,就开始肆意抹黑和攻击,每条恶毒评论都不忘艾特他十几遍。
有人不自觉地缩缩脖子,显然不想被她拎上去。
“江绝。”
“戚麟。”
“你们两个上来演。”
听戚麟名字被叫到,刚才那些缩着小脑袋瞬间冒出来,掌声瞬间涌动如雷,还有人不死心地想掏手机偷拍,看秦老师眼睛又把手机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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