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有七天,能看见戚麟次数简直跟摇骰子样。
她原本以为这刚开学两个人都老老实实乖乖巧巧,显然将来也能放宽心不用顾虑。
结果个!比个!会来事!
江绝不光请假不上晨功晚自习,而且病假条张比张真实。
红艳艳章盖在上面,生怕老师看不见三甲医院认证。
什胸肌炎肺炎扁桃体炎,简直比林妹妹还病痛快。
事情比戚麟想象要顺利,却还是多不少波折。
他是个足够用心好学生,上课专心听讲做笔记,晨功永远第个到,现在整个清单绕口令都背滚瓜烂熟,甚至开始试着练贯口。
——越练越觉得舌头可以打个双喜结出来,念到最后简直想当场表演个胸口碎大石。
帮学生开始适应逐渐繁忙和充实崭新大学生活,而那些曾经翘课去偷拍戚麟人也显然忙于抢饭抢教室以及抢练声房,唯不变就是每天宿舍门口清理不完各种礼物。
连带着前后左右宿舍都收不少恩惠,没事帮忙通风报信还收拾下门口果篮糕点盒,免得又引来舍管大妈,bao怒。
爷到小心翼翼备胎男,勾不仅毫无联系,而且个比个难度高。
“哎江哥——江哥你就准备下课吗!”戚麟生怕他就这撤,忙不迭道:“你能不能跟讲讲这个电影剧本事情,还能怎准备啊?”
老江虽然是个话剧演员,可怎着也懂点行,万能多指点几句呢。
江绝只感觉自己每次想溜回去看书时候都被他跟薅住只猫似抓住,眼睛平直看向自己肩头那只爪子,简短道:“是九六年十二月出生。”
“那你比小哎小江老师,是七月生!”戚麟更肆无忌惮地揉揉他柔软黑发,蛊惑般再次念叨道:“多讲点好不好?好嘛好嘛。”
这当班主任还混话剧圈子怎可能不知道这小混账跑到哪里去——只要去时戏院排练厅里抓,保证抓个准!
上票务网站翻翻就能看见那偌大宣传海报,十月又周末连着两场演出,听她同事现在连票都只能从黄牛手里买!
她还本来想去看来着,可第排居然被漫天要价堆到两千多!
江绝怎说也有毕业生水平,来时戏院读书肯定也是为学历,不管怎说业务能力秦老师还是放心。
可是戚麟别说逃晨功晚自习,连课都开始逃!
可过两三个星期以后,情况不太对劲。
那个斯文安静,每天定时替戚麟收走礼物舍友,好像好几天都没有出来打扫战场。
紧接着连戚麟都不再出没宿舍,到九月底,那门口礼物连着三四天都没有被动过痕迹。
原因非常简单——他们两全都忙得没时间回来睡觉。
秦以竹脸都是黑。
他虽然台词说不熟,可平时里放放电给粉丝发发福利还是得心应手。
江绝只感觉他指尖掠过自己耳垂和脖间,呼吸乱寸,直接往后挪小步。
他看眼挺拔颀长这位舍友,决定认怂。
虽然那本《费加罗婚礼》还没有看完,但他真怕这货直接自来熟地把搂过来,跟隔壁邻居养大金毛那样乱蹭——这事戚麟绝对干得出来。
真是太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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