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要再敢用这法子看她,跪家里搓衣板去!
江绝摸着脑门笑,小声道:“效果还行吗?”
“
“祝您……”澹台洺意识越来越模糊,可瘆人眼神不肯消散。
“祝您……日夜安眠,不恨此生。”
下秒,他如同断线风筝般,竟就这样坠落。
骆玄华跌坐在地上,仍恐惧地喘不过气来。
那双眼睛仍然睁着,就那样带着令人惊惧笑意凝视着她。
骆玄华眼神紧,竟松手往后退步,任由那长剑贯穿他身体。
他明明已经快要死,场面却好像是自己在被抹杀样。
生命在分秒流逝,连气息也越来越紊乱。
澹台洺大口呼吸着空气,却始终脊梁挺直,不肯就这倒下去。
他盯着那人前雍容端庄女皇,声音嘶哑而浑浊。
澹台洺吐出大口血来,眼睛里开始泛出嘲讽笑意来。
“您……得偿所愿。”
他缓缓扬起头来,在这刻毫无保留望着她。
江烟止在这刻,突然被这眼神刺回过神来,连自己眼神都下意识地带分惧色。
她从来没有见过江绝露出这狠厉又嘲讽眼神。
随着声打板,那长剑蓦然刺进去。
澹台洺只觉得心口寒,喉头血在下秒就冒上来。
极端疼痛在某刻达到顶点,眼前开始泛起不真实白光,连他嘴角都开始流淌猩红血。
他不由自主地跪下来,身体开始丧失温度和力气。
死亡从未如此真实过。
“来人——”她厉声吼道:“来人——”
“停!”江隼起身挥挥手:“拍相当好啊,都不用改——就这条哈,收工休息!”
江烟止此刻有些喘不过气来,在回过神那瞬间把还瘫在地上装死儿子给拎起来,略有些惊慌确认他是真还活着。
“妈?”江绝被她晃得都有点眩晕:“你没事吧……”
江烟止抽下他脑袋瓜:“你这眼神跟谁学!”
“不该存那半分温情,没有把事做绝。”
痛意已经让他无法保持跪着姿势,身体如同断线般猛地坠,却又被强行控制住,脊梁撑得笔直。
“您觉得呢?”
骆玄华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反问,此刻死死地盯着他,却说不出来个字。
她根本没有底气再与他多言词,只盼着他赶紧死。
就像把伤口彻底撕裂开,露出里面外翻血肉样。
这样直接又满是戾气眼神,看她甚至接不住下面词。
任何人被这样动物般眼神盯上,都会有想避开本能。
澹台洺在这刻,笑苍凉却又决绝。
他甚至抬手抚上满是鲜血剑刃,任由干净修长手指被污浊血染遍。
那女皇握着剑柄,苍老面庞上带着狠决冷意。
“疼?”
澹台洺眼睛发直望着她,想说句什,可声音都已被满口血呛说不出来。
他怔怔地低头看眼胸前淋漓血,又看向那个把他打成至妖至孽女皇,竟像不信命似狠狠往旁边动下,像是要挣脱那柄把他钉死在命运上长剑。
没想到骆玄华冷厉脸色,在此刻竟握紧剑柄,在他挣扎那刻用力又捅进去点,两人动作上狠意和撕扯直接让大片大片血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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