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戚鼎佯装不耐烦道:“忙你去吧!”
“好,哒!”戚麟顿下,看着沉睡在自己腿上江绝,温和声音道:“今天跟江绝他们家子吃饭去,挺想你和妈妈。”
“不是没办法回来过年嘛。”戚鼎挪到队列后面,决定最后个上飞机:“刚好三月份你妈和休年假,们到时候补过个——咱去草原上烤全羊去!”
“好嘞,那可等着啦。”戚麟笑着道:“你也照顾好自己,拜拜。”
有家人真好。
生活终究是要回归忙碌和平淡。
他看半天自家吴主任发朋友圈,笑着想回复些什,最后还是删掉那些啰嗦又矫情话,只给她点个赞。
飞机快要起飞。
旁边两个助理都在闷头玩手机,也没有人和他聊聊天。
戚总叹口气,开始想回去以后下个会要怎开,手机忽然振动起来。
二十年前,在那部电影杀青离别之际,他送她包自己惯抽白鸟,味道清沉醇厚,多闻几次就上瘾。
然后就再也没能戒掉。
戚鼎在候机室里百无聊赖翻着手机新闻,看腻又去翻朋友圈。
同事朋友们自然都在发各种工作相关东西,不是庆祝XXX电视剧收视破亿,就是在诚聘私人助理和经纪人。
他手指翻,看见妻子发条朋友圈。
在餐厅时候,她给自己使个眼神,意思就是确认完毕。
“杯子。”江烟止摸着下巴道:“他们两装还真挺好——可是你看见小绝把杯子放哪。”
他喝完以后,随手把玻璃杯放在戚麟杯子旁边。
两个玻璃杯是贴在起放着。
两个人看起来是保持距离朋友,倒是杯子贴在起放到离席都没有分开过,也是颇有意思。
十二月到,江绝就杀青。
江烟止比他先杀青步,早就拎行李箱回国外。
“爸!”戚麟声音出现在另头:“在电视里看到你!你在纽约开文传交流会议是吗?”
“麟麟?”戚鼎下意识地笑起来:“你看见?!”
“看见你拿奖!他们不是给你颁个十大杰出人物吗?”戚麟笑道:“你那身西服很好看哎!给也订套呗!”
“下回去意大利带你去!”戚鼎心里暖许多,得意道:“还英文致辞来着,电视上播没有?”
“播播,发音很好。”戚麟忍着笑道:“你路上小心哈,就不啰嗦。”
『遇到罕见病病患加班十五个小时
好在都保住母子平安:)』
照片里好几个医生穿着手术服就在长凳上睡着,甚至没力气再去洗个热水澡。
这二十年里,她几乎都在过这样生活,两个人相见时间少之又少。
也只有在戚麟诞生那几年里,好像每天都在度蜜月样。
她话说半,凑过去又蹭口白凭烟,靠着他肩安心泡脚。
“是要开始变老啦。”
江烟止从来没有想过要抽烟,可在剧组实在太辛苦。
有时候拍戏要从下午三点拍到凌晨五点,哭遍容易,哭十遍难。哭到最后眼睛后脑勺起疼,还得硬着头皮再来条。
所有困意和压力都无处释放,也只有这样呛人又辛辣东西可以让她在后半夜还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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