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小人!跟您赔万个不是!您千万别生气啊!”刚才还耀武扬威狗仔头子,现在慌几乎都语无伦次:“您看这样成不成——还想在这道上混,赔您辆新车,款式随便您挑——钱是也好说,要多少有多少!”
江烟止眼睛都没眨下,反问道:“你觉得想要这些东西?”
“别介——您千万别挂电话,都是自己犯贱!”冯二战战兢兢道:“您想要什,只管开口,真!”
“离江绝远点。”她淡淡道:“老戚家孩子,也不能碰,听懂吗?”
“还是要找你爸爸啊。”她悠悠叹口气,给白凭拨个电话过去。
篝火那边群人正载歌载舞,连带着各种语言交织在起笑闹着。
白凭醉意朦胧地靠着副导演唱着小调,眼瞅着手机亮起来,看是老婆打过来。
他晃晃悠悠起身去安静些角落里,非常乖巧喊声老婆。
电话这头江绝听见爸爸这小孩似声音,就知道他肯定又喝高。
江绝在听见电话里嘲讽时,眉毛抽下。
江烟止显然碰到过太多次这样勒索,只平静道:“给你分钟,删掉。”
她没有再给那个人回答时间,直接挂断手机。
“是狗仔吗?”
“是捷胜日报狗仔头子冯二。”江烟止打个哈欠,看眼手表:“两三年前,在女更衣室里拿杂志抽过他脸。”
过,已经有g,m般真挚友谊。
江烟止带着江绝笑着告别时,已经是零点。
他们开着车路东行往家方向行去,路上都有烟花在头顶接连绽放,在夜幕上如天女散花般。泛出粼粼金银光芒。
辆车跟在他们后面,以不快不慢速度尾行着。
江烟止瞥眼后视镜,等车开到小区门口,吩咐江绝先回去帮她在浴缸里放热水。
江烟止慢条斯理地把事情讲,两人又闲聊会儿,才挂电话。
“好。”她再次启动轿车,把车停入地下车库,带着江绝从电梯回到家里。
还没等钥匙插上门锁,手机就再次响起来。
“江皇——”冯二声音惊慌失措都快破音:“江皇!错您别跟计较啊!这事儿是自己不长眼扰您清净!有什事都是错!”
“嗯?”江烟止开门,慢悠悠换着拖鞋:“你哪儿错?”
抽大概……五下?
电话很快又打回来。
“你难道以为这是拿钱能解决问题?!”冯二被挂电话之后声音更恼羞成怒起来,吼道:“老子告诉你,这个报道十分钟后就会全网上报——你就是把明煌娱乐老总叫来给老子求情都没用!”
他处心积虑跟拍尾行这多年,就是为报当年仇!
江烟止没有听他再咆哮威胁下去,跟按死蟑螂样又把电话挂。
江绝没意识到哪儿有问题,在开门前多问句要不要给她做碗润肺梨汤,因为她大概是辣椒吃多原因,回来路上有点咳嗽。
在她开口之际,手机突然响起来。
江烟止看眼副驾驶儿子,当着他面接电话。
“江女士。”对方声音听起来油腻而又不怀好意:“瞧瞧们拍到什?”
“原来您多年不婚——就是为这个小鲜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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