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还在开玩笑,”白凭气笑起来,捂着脸抽气道:“你这个笨蛋……”
江
白凭在镜头前向来是个雅痞有型绅士,此刻也胡子拉碴眼底发青坐在门外,看起来疲惫而又苍老。
他们始终为她做不什,连在病床旁握握她冰凉手都不行。
医生护士们进进出出忙个不停,但好在她情况还算稳定。
她确实有内脏破裂出血情况,身上多处骨折,但都已经打好钢钉固定好位置。
根据多位医生会诊,术后恢复不会很困难,虽然胫骨骨折,日后不会影响行走和奔跑。
保安抄起电棍来驱散记者,终于有人开始嚎叫着退散,好些人依旧挤在门口,试图多拍点多抢些讯息。
吴秋穿着绿色手术服走出来,看见江绝连嘴唇都毫无血色,心疼地把这孩子抱在怀里。
“都结束……都结束。”她脱下手套,反复地轻抚着这孩子后脑勺,感觉他还在直发抖。
“……妈妈她……”
“她已经体征稳定,”吴秋看眼不远处混乱情况,俯在他耳边小声道:“你爸爸已经在ICU外守着她,小绝听吴阿姨话,先回去吃点东西睡觉,好不好?”
被侮辱到极点都保持对媒体微笑人,在这种时候为保护自己,居然做到这种份上——
林久光在拨通院长电话同时脚踹开试图拍下这幕好几个记者,戚鼎也在带着手下往回赶。
更多闪光灯开始不分敌到处闪烁,如白色刀刃般迸溅着。
就在这个时刻,手术室灯突然熄灭,个戴着口罩护士出现在门口,被眼前这幕差点吓到。
几十双手如同宣誓效忠般同时高举起相机,对准她就疯狂拍摄起来。
车祸时大出血次,手术期间也大出血次,好在病人意识还算清醒,而且送医院时间和血源供给都颇为及时。
直到十天之后,江烟止才在确认情况稳定情况下,从ICU转到单人病房。
她胳膊和腿都被固定很严实,脸颊和额头上都有些擦伤。
白凭忍好些天,可在进病房和她对视那刻还是没有忍住,流着眼泪亲吻她手指。
“医生说……小指掌骨有些问题,以后拉不小提琴。”她慢慢道:“然而并不会拉小提琴。”
“你明天还要守着妈妈醒过来,今晚还不休息话,明天会撑不下去,听话好不好?”
戚鼎直接临时联系安保公司,把医院上下秩序都24小时保护起来。
那些等不到消息记者全都被驱赶到医院外围,如同秃鹫和鬣狗般围着这个地方转悠,可怎也进不去。
上次他这干,还是在吴秋怀着小戚被医闹时候。
江绝被戚麟带去洗脸,只喝几小口粥,安安静静地守在ICU外。
更多人仗着法不责众开始大声询问——
“江烟止已经去世吗?”
“江烟止还活着吗?”
只要那个护士点下头,他们就能在瞬秒间把死亡通稿传上网,引发全网跟风悼念,大吃口人血馒头。
戚鼎直接带着批拿着电棍保安出现在门口,狠踹脚栏杆震得上下楼都回荡着响声,如同驱散着无数野狗般吼起来:“都!滚!给老子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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