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江绝试图把他从某些脑洞里拽回来：“还有店面
费用啊。”
“你知道
只鸡要多少钱吗？”戚麟抓着他手，感觉自己旧有认知在分崩离析：“
每次去漱仙楼吃饭，锅鸡汤就要两三百啊。”
江绝哭笑不得看着他，心想这熊孩子要是被录音发到网上去，怕是能被喷脑袋都找不到在哪。
“你别说——让猜下！”戚麟试图在恋人面前把智商找回来，坐直
道：“鸡比牛要小，而且不好养，所以肯定比牛要贵。”
“猜，差不多百五左右吧，”他越说越感觉自己在接近真相，还煞有介事点点头：“毕竟饭点还是要赚钱。”
就戚麟在某些事情上天然呆属性，怕是被拐走卖掉都会帮着数钱吧。
他靠着戚麟换个更放松姿势，两人起晒着暖烘烘太阳。
三月天气让人好想昏昏沉沉睡下午。
“你最喜欢吃空心菜，般是六块钱到十块钱公斤。”
“番茄炖牛腩牛腩，般是二十到四十斤。”
戚麟感觉这个话题肯定跟绝绝特别有共鸣，抱着软枕揉着脸道：“两千块——出去逛街也就吃个几顿饭啊。”
江绝沉默几秒钟，有点不忍心揭穿他。
“现在大学生个月两千多生活费吗，”戚麟完全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试图找出漏洞来：“秦老师没诳吧。”
“戚麟。”
“哈？”
起黑胶唱片或者耳机音响起来，也从来没手软过。
等回宿舍以后，江绝已经开始学着吹笛子。
他是跟着视频点点学，显然并没有搞懂其中诀窍，看起来像只试图啃树枝鼓着脸颊小狐狸。
戚麟本来开门时想说些什
，见他连摁孔姿势都不对，随手关门就凑过去教他。
江绝任由他帮自己调着指尖位置，很没面子试图辩驳两句：“这根笛子肯定是芦膜没贴好，吹好久。”
“土鸡百二，三黄鸡三十块上下。”江绝同情地摸摸他头发：“你是该好好体验生活。”
戚麟感觉自己世界都破碎。
他默默去取千块钱，
江绝握着他手，指尖在侧描摹着他掌纹。
“还有土豆，基本上都是两三块公斤。”
戚麟眨眨眼，颇有些不可思议：“两个硬币，就能买公斤吗？”
江·勤俭持家小能手·绝忍着笑点点头。
“可是为什跟朋友出去吃饭，份白灼生菜都要六七十块——”戚麟声音戛然而止，感觉自己好像突然勘破人生真相：“他们在坑吗！”
“你知道……个馒头多少钱吗？”
“……啊？”
“那顿饭呢？做顿饭，有排骨有鱼，大概要花多少钱？”
“起码——四五百吧？”
江绝终于感受到自己班主任眼光有多毒。
戚麟没有开口逗他，就着他拿笛子姿势垂头下去，运气长长吹声。
伴随着两人重合着指尖共同点按，清丽婉转笛音犹如夜莺啼啭般流淌出来，清澈流畅好听极。
被打脸某人试图把笛子放下来：“不练。”
“没事，以后教你，”戚麟小心地接过那笛子，帮他擦拭上面指印。
两人起坐在羊毛软毯上面，聊起秦老师之前说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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