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绝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又陪会儿,就跟着戚麟起离开。
等江绝走,江烟止试图挪动下坐姿,忽然想起什。
“你还记得,当时为给这小子过生日,去那家店买蛋糕吗?”
白凭动作顿,上前帮她掖下被子:“怎?”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她也不会折返去郊区,还除车祸。
“还行。”
戚麟运口气,竟然如他第次见江绝说贯口时那样,利利落落把长串都说出来:“三十自来红,五十自来白,鸡冠花对,毛豆枝儿枝,白花儿藕支,蜜桃、苹果、石榴、柿子、槟子、白梨、虎拉车样五个——”
“鲤鱼尾,红公鸡只,五十斤猪肉,六十斤羊肉,二十斤牛肉,四只肘子,两挂大肠,五斤猪油,下水全份,三斤羊肚!”
这堆菜名肉名是说又轻又快,每个咬字都明晰干干净净,连带着运气也稳没有大抽气,换气时毫无痕迹。
江烟止听得都颇有些诧异,旁边江绝表情也显然是第次听见这些。
咱们说段开粥厂?”
江绝以为自己听错:“你会这个?”
戚麟嘿嘿笑,显然是偷偷练过:“走着。”
他在暗恋江绝那段时间里,悄悄学好些东西。
“八月节您都舍什?”江绝开口,腔调就变。
“上车之前,偷偷尝过点,确实没有你做好吃。”江烟止小声道:“你做最好吃。”
白凭低头叹口气,揉揉她脑袋。
“你知道你儿子都二十岁吗,江三岁。”
他从来不知道戚麟也会这些,而且还能说这熟练。
戚麟偷偷练这久,就是为有朝日能在老婆面前显摆下,等大串全部说完,脸都因为缺氧微微发红。
等他戛然而止那刻,老白家全都齐刷刷鼓掌,表示再来个。
“再来个……就真不会。”戚麟露出窘迫笑容来。
瞅见自家小孩跟他玩这好,白凭也放心许多,表示你们两安心读书,不用老来医院看们。
“五斤个团圆饼两个。”戚麟利落接道。
“嘿,还挺周到。”
“白素锭股。”
“噢!”
“大双包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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