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麟:“……???!!!”
戚麟已经觉得这些人个个都疯。
他索性豁出去,跟着江绝起消失在这个深夜里。
顺着楼梯路往下走,渐渐地能看到微弱光,还有通风换气地方。
江绝在墙壁上摸索着开灯,场景再次变得清晰起来。
戚麟立刻反应过来。
这对父子在做局呢吧……演跟真样。
白凭拿着刷子把第二个叉画更血淋淋,然后踮着脚往相反地方离开。
江绝没有开灯,也没有拿手电筒,只示意他在黑暗中噤声跟着自己走。
他们蹑手蹑脚下到楼,走到储物间里,然后找到那扇暗门。
没有。
没有任何暗示,也没有任何线索。
直到凌晨三点半时候,他才撑不住,抱着枕头睡着,心里依旧沮丧而又难过。
可是没过多久,只冰冷手捂住他嘴。
“嘘……”江绝压低声音道:“不要说话。”
“已经少个。”韩老爷子低声道:“今天不用投票。”
“不——只要那扇门打开,就走!”
焦甫已经被吓得连妆容顾不上,声音也变调子:“不知道江绝去哪里——但是再呆下去,知道要疯掉!”
朱红色那扇门准点打开,她拎着行李头也不回走。
外面,bao雨滂沱,屋内片寂静。
几圈。
“人呢?”电影大花童原脸色煞白:“人到哪里去?”
这总不能是闹鬼吧?
戚麟整天都坐立不安,现在完全说不出话来。
“那个红叉到底是谁画?”白凭恼怒道:“至于玩这大?”
这里像个小汽车旅馆——
还有点小温馨。
虽然是地下室,但其实有半扇窗是联通地面,有新鲜风
门和开关藏得都太隐蔽。
整个储物间里到处都放满杂物,粮油面粉堆得乱糟糟,好几个储物架把四面墙都挡很严实。
可是在左手边置物架和门之间缝隙那里,有半面墙,看起来普普通通,无人在意。
江绝握住架子上被固定矿泉水,往逆时针转半圈。
伴随着机关被启动,墙壁无声打开扇门,露出往下阶梯。
戚麟差点把他翻身压在地上,半夜里被吓得上气不接下气。
江绝做出噤声动作,示意他不要穿鞋,穿着袜子跟自己走。
门打开时候没有声音,但白凭却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提着桶红油漆,门上又多个红叉。
没有灯光,没有声音,所有人都在深秋凌晨四点里睡颇熟。
在众人回房间时候,江烟止担心地看眼戚麟:“你今晚——睡哪?”
他们门上那个红叉,还没有被叉掉。
戚麟烦躁地揉揉脸,无奈道:“还是回自己房间吧。”
可是并睡不着。
他索性去再次看江绝写日记、剧本,以及所有他留下痕迹东西,试图去找点线索。
他们争论和共同找很久,最后选择再次和导演组联系。
导演组拒绝回答任何相关问题。
阴森又不安感觉直接蔓延到每个人心里。
直到晚上24点到来,江绝还是没有出现。
“够。”焦甫显然快到焦虑和崩溃边缘,此刻拍桌而起道:“不用你们投票,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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