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痛,才记得住。
无论母亲,还是孩子,都是如此。
“相信你。”岑安点点头,语气认真许多:“你会去做对选择。”
他侧身看他几秒,拧开门把走进去。
“第二十五号——请就诊——”
叶肃没有回答他,只侧头去看窗外枝头上蹦q麻雀。
“叶医生……”岑安拽下他衣角,试探着问道:“你可以给她消除这段记忆吗?”
至少把那些恐惧和悲伤驱散掉,让那孩子以后更阳光点吧。
“不可以。”叶肃淡淡道。
“……好吧。”
够疼,不能再怪她……”
“四十六号!余小禾家属!”
女人匆匆起身道谢,把最后点泪光也擦干净。
“小禾……妈妈给你炖鸡汤。”
“们好好休息,身体最重要,睡个好觉吧。”
他们静默无言地返回诊室,附近没有个病人注意到这里有什古怪。
在打开门前,叶肃忽然顿下。
“岑安。”
“嗯?”
“人都是在痛苦中蜕变。”
女孩躺在病床上神色苍白,下意识地抓紧母亲手。
那女人深呼吸着把她垂落碎发撩到耳后,低声开口道:“妈妈爱你,不要害怕。”
“妈妈永远都在。”
岑安在门口站许久,才随叶医生回去。
“对不起……”他路上闷闷地,低着头和他道歉:“不该那样指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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