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什血啊。”男人扬高声音道:“就是着凉感冒,打针吃药你不会开方子吗?”
“那至少让听下她心音。”岑安戴上听诊器,抬头看那女人意思。
妇人犹豫下,反而把孩子抱远:“你别随便碰她。”
这个动作看起来古怪而反常,不应是个母亲作为。
“怎看个病这费劲呢?还治不治?”那男人恼火道:“头孢两个字不会写吗?”
也不希望任何人提到他。
岑安对儿科医生这个职业充满热忱。
他在这里可以天天见着好些可爱小天使,而且治愈他们成就感也总能带来满满幸福。
虽然这其中会夹杂些脸鼻涕小倒霉蛋,但更多小孩听话又懂事,笑起来也让人想伸手去抱抱。
在又个误食橡皮泥小孩被牵出去之后,对夫妇抱着个襁褓走进来。
人。
吓下这小崽子得,免得他以后乱说话。
他微微挑起眉头,佯装出副傲慢神情。
那薄唇之侧虎牙忽然延展伸长,露出纯白锋芒。
小男孩直接看懵,脱口而出道:“卧槽,牛逼啊。”
岑安直接摇头,语气很坚定:“您不配合检查,是不会随便开药。”
他不能害这个孩子。
“哎?这医生这年轻啊?”那男人瞧眼岑安样子,示意女人抱着孩子坐下来。
“叶医生去开会,要等会才回来。”岑安瞧眼那女婴,发觉她两颊都红厉害:“她怎?”
“发烧,不是大事。”男人摆摆手:“你开个头孢什,打针就好。”
“还是先检查下吧,至少要验个血。”岑安在回答同时直接用灵识又看眼,动作僵在那里。
这根本不是感冒——小婴儿心脏有先天问题,而且她魂火已经奄奄息,显然快撑不住。
叶医生:“……?”
“小和!不许说脏话!”薄妈妈刚好走回来,跟叶医生打个招呼:“不好意思,孩子他爸爸出差去,刚才在打电话来着。”
“叶医生,”薄和试图撬出更多情报:“你爸爸也会出差吗?”
叶肃淡淡地扫他眼,只简短地与那位母亲叮嘱两句,转身便回办公室。
他并不承认那个所谓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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