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懒洋洋地瘫在那里,还示意他帮自己梳下胸前毛发。
巨兽体积实在太大,平时自己舔遍全身实在是麻烦,有小跟班帮个忙也好。
岑安心里默念着他救过绝对不能跑,但脸上总觉得有些烫。
他轮转这几个月
偌大狐狸半趴在沙发上面,针梳也从卫生间飘过来。
冰蓝色眸子眨眨,那梳子就落在岑安手心里。
岑安有些窘迫开口道:“叶医生……不太敢摸你。”
狐狸歪着脑袋看向他,书房里又摞文献跟鸽子群似哗啦啦飞过来。
“梳!现在就梳!”
“你怎知道要买金鱼?”
“是明先生告诉。”岑安用棉棒帮他刮蹭着耳道,动作颇为轻柔:“他还说您偶尔会吃仓鼠。”
“现在不怎吃,毛太多。”叶肃原本都想再睡觉,隐约回过神来:“你见到明琅?”
“他居然就住在们家楼上哎?”岑安把棉棒扔掉,还没开口提示,男人就翻个身,示意他继续服务另只耳朵。
“虽然在小区里住这久,可平时也没怎瞧见过他。”
“嗯?”
“你……你不变回去吗?”
“为什?”
弱小妖怪没有资格回答为什。
岑安默默想着要早点化妖摆脱农奴生活,还是很没出息地帮他掏耳朵。
不少,还有兴致逗逗那愚蠢植物。
“岑安,过来。”
岑安试图反抗:“叶医生去做饭!”
“不饿。”他伸个懒腰,电视柜自动滑开,小盒棉签飘到小青年面前:“帮掏耳朵。”
你完全可以自己掏好吧!!
狐狸耳朵动下,那摞雪白书页飞半又调头飞回去。
岑安小心翼翼地摸下他脖颈上蓬松狐毛,脑子里却觉得自己在触摸那个男人咽喉。
梳子上开始出现团团白毛,从脖颈到背脊,从尾巴到四肢。
小青年开始还和他聊几句天,后面红着脸都不好意思再吭声。
四舍五入下,他完全是在把光着身子叶医生全身摸遍啊……
“他在躲人。”叶肃懒洋洋道:“先前跑出去躲几个月,这附近就天到晚在下雨。”
“明先生是牡丹仙?”岑安有些惊讶。
“不,他躲那个家伙是。”叶肃颇为享受地眯着眼睛道:“估计也躲不多久。”
等两只耳朵掏完,叶肃晃晃脑袋,忽然又变回狐狸。
他体积猛然变大,以至于沙发都被下压发出‘嘎吱’声。
这个姿势还是有些暧昧,让他略微走神。
高挑挺拔男人就睡在他膝上,虽然姿势与做狐狸时模样,可总感觉多几分旖旎。
他锁骨与薄唇都颇为清晰,冰蓝色瞳眸也没有任何伪装。
岑安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帮他掏着耳朵,男人安逸地闭上眼睛,呼吸平缓又放松。
月桂气息流溢而出,无形中笼罩在岑安身侧。
这就是在压迫员工!!
岑安气鼓鼓地接棉签盒,坐在沙发旁边。
他还是喜欢之前没被盖上大魔王戳白狐狸……现在再亲昵起来就觉得好奇怪。
叶肃抬指让鱼缸去五斗柜那放好,随手套件t恤,径直躺在沙发上面,把头枕在岑安腿上。
某人直接石化:“叶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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