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安身体很轻,头发有种淡淡草木香气,而且抱起来很软。
他做梦时候,梦到过抱着他好几次。
“发情期会不会疼?”
“用清心咒就可以,”叶肃控制着语调平静:“但睡眠会很糟糕。”
都已经撒出这种谎,索性圆真点
也许最近这些失控行为……都跟那些被压抑感觉毫无关系,仅仅只是因为发情期而已。
“直在压抑本能。”他低哑道:“但并不算成功。”
这种借口……也就骗骗岑安。
可他没有多选择。
“会……很痛苦吗?”岑安露出心疼眼神,坐离他近些。
“确实有下意识地触碰你。”
他不可能在这件事上让岑安为难和困扰。
“因为……发情期要到。”
岑安怔在那里,后知后觉想起来叶医生是只狐狸。
狐狸确实是有发情期。
“觉得保持同事关系挺好,”直肠子青年完全没注意到某人复杂眼神,自顾自地开口道:“也谢谢叶医生长期以来照顾。”
“不是这样。”叶肃低声道。
岑安静默地坐下来,等他继续解释。
叶肃感觉自己走到条死胡同里。
他喜欢岑安给自己带来许多感觉,可他本能地抵触和感情有关所有事情。
岑安本来就脑子直,也不会跟其他小年轻似继续似有若无暧昧,每次感觉到什不对劲时候,都想直接问个明白。
叶肃抿唇沉默会儿,有些不知道该怎回答他。
他没有准备好恋爱,也不曾考虑过这种问题。
可岑安问,就是他直逃避去感受事情。
岑安知道沉默已经是回答,眼神黯淡些,低声道:“知道,明天就搬出去住。”
“很难睡着,而且会烦躁和焦虑。”叶肃感觉自己完全是个混蛋,口不对心地低声道:“不是有意要冒犯你。”
下秒,他就被岑安伸手抱住。
人参清苦气味萦绕在鼻翼,相贴肌肤也冰凉而柔软。
“不会生气……”他搂着叶肃脖颈道:“叶医生也可以抱抱,如果这样会让你感觉好受些话。”
叶肃闭眼睛,把他抱在怀里,良久都没有说话。
他脸又红起来。
“妖兽发情时间会比动物更长些,时间大概从月到四月。”
叶肃觉得自己也是疯,强行腆着老脸找这种完全不着边际借口。
他确实每年都会有发情期,但是动物本能都是可以用咒法克制。
这种鬼话说出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撒谎还是真。
从出生到现在,他身边每对爱人,基本上都过得痛苦而煎熬。
明琅和璩玉就不必说,父亲和母亲也是如此,还有姐姐……
如果不是因为那场婚事,姐姐如今定还活着……至少还会活着。
叶肃沉默很久,声音有些喑哑。
“很抱歉。”
“可能是怀疑错,叶医生不要生气。”
他起身站起来,却被叶肃唤住:“你等下。”
“什?”
叶肃开口,可脑子里还是片空白:“你为什要搬出去住?”
“因为们不该有这多肢体接触,不是吗?”岑安认真道:“如果叶医生再次被怀疑,肯定也会觉得被冒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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