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安察觉到事情哪里不对劲。
这位薄先生其实没有解释太多,而且在谈论这些事情时候,也有种上级向下属下达任务感觉——仿佛叶肃完全没有拒绝余地。
他也许是哪个仙人?可仙人也会结婚生子吗?
“知道。”叶肃低声道:“们不会主动接近他。”
但如果那毛孩子自己跑过来,他们不负责任。
这是——薄和父亲?
岑安往后退些,再次去辨认他妖气。
完全是个普通中年男人,完全看不出任何特殊之处。
“请允许自介绍下,”男人不紧不慢道:“先前因为要早点送孩子回去,没来得及和你们解释清楚。”
“您说。”
“好吃再来啊!”小贩热情洋溢道:“昨儿晚上刚轧红豆沙!可香!”
岑安怔下,以为他会说句什。
然而某人连眼神交流都没有给,扭头就继续往医院方向走。
冬风呼啸而过,晨光下两个青年前后逆着人流前行,身上都泛着淡金色光。
查完房之后,门诊部已经有好些病患在排队。
消毒柜里。
他冬日里向来怕冷,被岑安在被子里抱着尾巴时候,确实觉得安宁又暖和。
岑安小声嗯下,起身拿着公文包和他起去上班。
在上班路上,能看见沿街早点铺陆续开张,还有好些穿着亮黄色校服小学生跟小鸭子似排队过马路。
有小商贩在路边支梅炉,正烤着热气腾腾梅花糕。
“谢谢理解。”薄允轻笑着点头,起身走出去。
等那人走之后,岑安才小心翼翼地拿起那画着古老咒文木符。
“沥水……不是现
“叫薄允,是薄和父亲。”他没有谈论自己身份,而是开门见山道:“薄和可能已经开始觉醒,在保护下不会受伤,但可能会造成异动和骚乱。”
“时都三小离这里很近,如果方便话,请帮忙照应二。”时先生轻叹口气,手心翻摸出枚木符,推到桌面上:“诸事繁忙,留在这里时间太少,麻烦两位。”
叶肃没有贸然应下,谨慎地打量眼这枚木符。
“这是沥水符,”薄允放松地靠着椅背道:“如果不认识话,可以回长月丘问问叶无虞。”
那是他外公名字。
岑安在上班路上小口小口把梅花糕吃完,现在肚子里都是暖乎乎。
当叫号声响起时,个男人大步走进来,手中没有拿病历本与挂号单,却径直坐在办公桌前。
叶肃原本在想着其他事,在看清他面容时神情凛,直接伸手挡在岑安面前。
“您想做什?”他声音冷淡而又礼貌,颇有些难得用敬称。
那男人看着有股书生气,银边眼镜和驼色大衣都颇为讲究,神情温和且从容。
小元宵和青红果被烘烤出馥郁清甜香味,豆沙和蜂蜜也交融着散出暖烘烘味道。
小麦粉烙外皮逐渐变得外脆内酥,外形便如妍丽梅花般。
岑安跟在叶肃身后小步走着,瞧见那梅花糕出炉时也没好意思让大魔王停下来等等他。
好想尝个啊……看起来好好吃。
叶肃走在前面忽然顿下,径直转弯去煤炉边付钱,然后面无表情地把热乎乎梅花糕塞到他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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