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下自己外套披在他身上,坐在床边借着灯光去看那印记。
如同云纹般,绝不是不规律普通伤痕。
他们共度第夜时候,因为光线和食髓知味
他是属于叶医生。
叶医生也是属于他。
外套滑落在地上,接着是衬衣被完全解开。
岑安转过头去,开始与他交换轻浅又温存长吻。
“对……安安,”叶肃指尖停在他后肩绯红色印记上,带着薄茧指腹轻轻摩挲下:“这是什?”
他有些紧张跟着他走过长廊,脑子里开始回忆在庄园里那夜所有细节。
缠绵,温存,沉闷,强制……
脚步声被软毯温柔消弭,房门也终于打开。
落地窗外可以看见二十四楼下整个时都灯火辉煌夜景,明灭灯火与灿金色车流交错闪烁,深邃夜空上明月高悬。
叶肃站在他身后,垂眸亲吻着他脖颈。
从今往后,不用有任何猜忌与怀疑,不用患得患失与恐惧失去。
天命已被昭明。
“安安,”他俯身亲吻他唇,声音轻柔又有些颤抖:“你真看到?”
“红线……们脚腕上也缠着红线……”岑安抱紧他脖颈,轻声喃喃道:“叶医生开心吗?”
这两个字都仿佛能同时牵动他们心弦,每重复次都能多次欢喜。
,他停顿下,伸手摸摸他软发。
“叶医生……”
“嗯?”
“刚才月老收拘缘锁时候,看见。”
“看见什?”
“这是化形那天,被天火烫伤印记。”岑安伸手也摸下,回忆道:“化形成人那天,天上好像有骤雨般火光,远处还有山林直接燃烧起来。”
“……天火?”叶肃皱下眉,脑子恢复清醒:“你是什时候化形?”
岑安思索下,说个大概时间。
“等等,”叶肃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开口道:“那场天火,应该就是熔毁溯光台时落下高崖火。”
“难道说你身上有溯光台里东西?”
那晚太过突然和随意,而他们今夜有更值得庆祝理由。
用来缝合包扎修长十指不疾不徐地解开着衣扣,耳侧和颈侧都开始落下温热吻。
岑安有些无措被他怀抱着,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在被享用和品尝。
又好像叶肃变成虔诚又温柔仆从,在用最温柔方式给予他所有快乐。
鲍富被轮番感谢好几回,最后只收下十楼小屋子。
她感觉做清洁工挺快乐,也无意去接手璩玉名下繁杂庞大各种公司,但也算有个能随心所欲晒太阳大阳台,每天都可以多睡会再上班。
也就在那天晚上,两对恋人各自庆祝举杯,如同共同走过场凛冬。
叶肃带着岑安去旋转餐厅,起看会儿高塔上夜景,然后牵着手去总统套房。
岑安第次来这种地方,也知道他们等会要做什。
“和你脚腕上,也缠着同根红线。”他昂起头来,声音忐忑又柔软:“拘缘锁把它映亮。”
叶肃站在原地,感觉神经被切断几秒钟。
他真是他正缘。
他们刚才其实也拜见月老——
而且他也是完全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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