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都怕自家孩子被骗,或者稀里糊涂怀孕什。”
“——哈?所以为什不教避孕
“前天刚救个塞荧光棒进去……今天这快又来个,听说才十五岁啊。”
“隔壁那个螺丝帽那位还有救吗,这再不取出来得坏死到要切吧。”
那腰上围着外套男孩都快哭,在检查室里瓮声瓮气把情况讲给医生听,然而那温度计完全进尿道,半截还卡进膀胱里,根本没法用镊子夹出来。
男孩父亲恨不得当众打他顿,又怕弄断那温度计让水银漏出来,在旁边急直跺脚。
纪觅这两年做好些胸外心外手术,疑难杂症都学得挺快,其实也有怜悯心和同理心。
纪觅用灵识看,差点把咖啡喷到叶肃脸上。
“勒个去,”她被呛得开始咳嗽:“水银计?整根都插进去?这小孩才多大啊?”
众所周知,性教育这个事情在某些时候会被家长们视为洪水猛兽。
有些爸妈不让女孩儿们解受孕过程和避孕方法,也同样不肯让男孩们解些基本常识。
然而真出事,性质远远比自己跟自己偷偷来发要严重多。
个字时候耳朵就红,明白过来以后简直窘迫地说不出话来。
“他……他套个什啊?”
“戒指?螺丝帽?金属环?”纪觅抿口咖啡道:“听隔壁崔大夫说,每个星期都有这几个病人,情况好点他们能帮忙取出来,这小伙子是真玩大,只能请消防员过来用液压剪。”
牙医那边也有类似工具,但是精度和破拆能力都没这强。
毕竟金属性质特殊,而且还容易摩擦发热产生高温。
然而这种根本不是职业病或者无妄之灾,完完全全就是作死。
“你说这些小男孩怎想?”她扭头看向岑安,挑起眉毛只觉得莫名其妙:“去谈个恋爱不好?个两个都是跟鸡儿有仇?”
“那个……好些家长不让未成年人谈恋爱。”岑安斟酌着语气道:“有些小孩上大学,家里大人都管着不让谈恋爱。”
情感被压抑,**也不会被承认。
“那是什意思?”纪觅有些茫然:“不是说包办婚姻已经废吗?他们怕啥?守宫砂”
岑安先前在肛肠科轮值时候,没少处理各种诡异异物。
这种事听起来像三流色情文学里诡异桥段,但在医院确实跟家常便饭样,开始还觉得新鲜猎奇,后头就越来越为人类下限感到迷惑。
塞黄瓜茄子胡萝卜就不说,强行塞鸡蛋电灯泡还有手办也有。
问题是——原来不光是肛肠科有这种诡异情况,泌尿科也同样层出不穷。
墙另侧有小护士们在窃窃私语,话全都传到妖怪们耳朵里。
闲聊之际,那穿着黑黄制服大叔走过去掀开浴巾,跟另个同伴拎着剪子去端详某个已经充血到发紫部位,扭头跟医生交流情况。
妖怪们都耳力极好,每句话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套太紧,东西又细快勒进肉里,不好弄啊。”
旁边男孩妈妈听见这句话,哭跟尖叫样,简直想撞墙直接晕过去。
还没等这两个消防员研究出来办法,隔壁科室又有个男孩被亲爹路护送着带过来,腰上同样拿个外套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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