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安先前听他说过这情况,颇有些好奇:“他每天都来?”
“每天都来!做题他也做题!看书他也看书!”
“人家好像是在准备考研啊,再说,他也没对你做什。”
“他准备考研坐对面干什啊!”黑猫都快炸:“被人盯着学习都不敢摸鱼好吗!”
般这种问题交给明琅或者璩玉,两老油条用头发丝儿都猜得到这两怕是要情窦初开。
院手术,留下老头继续坐在这喝茶。
“有什医嘱吗?”
“别剧烈运动,饮食要清淡。”
“那你回头给弄点酱骨头,再没事多蹦两下。”老头已经开始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差不多个月,表演太久也累得慌。”
……您想怎折腾都成。
然而人参关注点永远在别地方。
“这不是好事儿,”岑安拍巴掌道:“你反抗也估计反抗不,就趁着这个机会跟他请教问题啊!哪儿不会不都能问他!他要是愿意自然就会教你,不乐意也迟早被你烦走,这事儿不就成!”
黑猫呆几秒:“你说——什?”
“你知道现在大学生家教有多贵吗,”岑安语重心长道:“人家都快当研究生,穿着道袍拎着拂尘那也是正儿八经高等学历,还教不会你三角函数啊?”
“啊……哈?”
交谈之际,岑安那边电话响。
小人参把灵体飘回去,接电话道:“萝卜?”
“岑哥!”小黑猫压着声音躲在角落里道:“那臭道士又叒来!!他天天坐在对面,有时候还看在做什题!”
这些天孟萝卜天天都开馆就进闭馆就出,结果那道士也是雷打不动来。
他有时候被搞烦,题都不做就趴桌子上补觉,结果觉从中午睡到下午,那道长居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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