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现在已经和凤髓融为体,便是自己被解封之后也无法讨回,只能想法子再造个。
“这样活着很安心,不是吗?”岑安看着他。
“安心?无欲无念?”撒旦露出嘲讽表情:“你有爱人,在见到他们惨状时都不为所动,也真是天使般善良。”
“只求可求事。”
岑安缓缓站起来,眼神平静而温润,声音坚定如初。
岑安淡淡看着这切,呼吸始终平稳不变。
雾气忽然全都消散。
白袍男人站立在他面前,皱着眉开口。
“上次也是这样。”
“为什?”
没有反应。
白色雾气再次弥漫开来,与上次在埃尔第之墓里幻象如出辙。
就是团灰白雾,简陋到几乎没法组成幻影。
岑安坐下来,静静地等这雾散去。
撒旦凝视着雾中青年,皱着眉摆下手。
叶医生不见。
其他人也全都不见。
他愣下,感觉后背开始发凉。
这是幻觉呢,还是真有人把整个墓穴都搬过来?
岑安左右看眼,试探着离开这里,但他妖力有限,根本没法打破这里结界。
他,银色眼眸里带着笑意:“可很显然,你完全可以看见现在全部样子。”
“不——”伊恩压抑着怒气道:“血缘根本无法说明任何问题,这数千年来——”
“都在忠实帮寻找着猎物。”撒旦声音低沉和缓,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如何:“讽刺是,你作为后裔,联合外人亲手把你先祖封在那种鬼地方。”
“更讽刺是,埃尔第直知道你是孩子,临死都没有动手杀你,知道为什吗?”
伊恩脸庞变得苍白到毫无血色,在这刻深呼吸着再后退着远离他,却撞到无形墙壁上。
“也只许可成愿。”
无贪念,无偏执,亦从不陷入虚妄。
“从开始
岑安抬起头,隐约能看见这人面庞轮廓:“你就是撒旦意识?”
“很可笑。”撒旦冷着脸看着他:“三个猎物都毫无抵抗开始沦陷,只有你。”
“只有你个局外人,从开始就没有被扰动过。”
岑安低头擦着长箫,没有回应他怒意。
“心脏在你这里。”白袍恶魔冷冷道:“你也从未为自己使用过它。”
他亲人忽然浮现在他面前,神情无不悲怮痛苦。
何首乌婆婆,苍松伯伯,还有蝴蝶妖……
岑安平和看着他们诉苦求救,坐在原地没有起身。
下幕,那些幻象飘散重组,变成冷漠疏离叶肃。
他怀中拥抱着另个面目模糊人,看着自己眼神只剩下厌恶。
璩玉和明琅他们全都在外缘守城,这房子直接从内部被隔离,已经变成座孤岛。
……明先生说对,这房子真是风水有问题。
岑安轻叹口气,握着鬼龙箫试探着吹几声。
听不见声音。
“裴荼?”他小声唤道。
“因为他直都有可笑而愚蠢怜悯心。”
“伊恩,你从开始就不是救世主。”
“你只是活在同情和怜悯中可怜恶魔。”
岑安在注意到结界出问题时候,条件反射地把鬼龙箫握在手里。
下秒,他脚下全部消失,展露出地底深处埃尔第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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