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医生,十四床那个病人——”
隔壁办公室某个医生陷入低气压之中,背后窗户狂风大作,外头梧桐树又被薅掉半拉叶子。
不行。
还是超。在。意。
男人抱着他继续读着刊物,微微调下姿势让他躺更舒服些。
——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家爱人思想斗争整天。
岑安抱着他腰陷在沙发里,半晌还是打个哈欠,闭上眼昏沉睡去。
有叶医生在,吃醋什……应该也都是小事吧。
心态稍微调整下估计就好,不用太在意。
就两三个月就分,你说这是为什?”
岑安脸都被吓有点白:“难道说——”
“没有咒你们意思,”纪觅放下酒杯道:“重点在于,要磨合——磨合才是长久相处诀窍。”
“怎表达感受,怎找到安全感,怎克服那些看起来很小又硌得慌问题,这都是你要慢慢学。”
岑安伸手揉揉脸,长长叹口气道:“谈恋爱真好难啊。”
第二天。
“叶老师——您帮看下这篇论文!啊啊啊写晚上真是完全不知道怎改!”
“嗯。”
“叶老师今天查体时发现个您先前跟们讲过罕见病!您看看笔记!”
“好。”
“越难就越欲罢不能啊。”纪觅伸手揉揉他头:“慢慢享受吧。”
豹子在旁边专心吃饭,听到这插句嘴:“姐,这就是你连着谈十几个女朋友又分掉原因吗。”
“吃你肉!”
岑安回家时候,叶肃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等他。
岑安看见他,白天那些烦闷情绪忽然又消减,走过去自觉窝到他怀里,半晌都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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