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个医生,他当年跟叶肃在肛肠科妇产科轮转时看过多少男女病人不可描述部位,备皮剃毛导尿都帮着干过。
那时候心思简单心救人,压根没有任何不适感,满脑子都在想着学习。
可现在帮学生穿着整齐神情恭敬围在叶肃身边,岑安看眼就又想趴办公桌上打滚。
他心想总不能老是发小脾气让叶医生哄着,可这些醋意就是这莫名其妙没半点理性可言,瞧眼都觉得烦。
自家男人被帮人殷勤围着,怎着都有种所有物被觊觎焦躁感觉。
“……心肝。”
岑安转过身看他,被撩又说不出话来。
和狐狸谈恋爱就是这点不好,从里到外都被拿捏死死,想不动心都难。
明明就唤两声,偏偏好像已经把自己给哄透样。
叶肃笑意加深,用鼻尖蹭下他脸颊。
“那是门卫老陈托转交给姜主任。”叶肃慢慢道:“你若是不信,现在瞬移去办公室看眼,它到底放在谁桌上。”
岑安动作僵,灵识真瞬移去医院,转眼又飞回来,前后时间不超过秒。
叶肃抱着怀中人儿慢条斯理道:“看见?”
岑安觉得自己太幼稚和冲动,这回开始生自己闷气。
什叫关心则乱,这就是关心则乱。
岑安头回睡觉时候没有抱着叶肃尾巴。
他们先前共眠标准姿势是岑安缩在叶肃怀里,再抱着条毛绒绒蓬松尾巴,整个人都陷在怀抱里睡超有安全感。
然而这两天拧巴劲上来,岑安不光不抱他,还自己窝成团抱着被子睡。
男人躺会觉得不对劲,从背后抱住他,咬着耳朵道:“不开心?”
岑安被他抱就很没出息骨头都软,挣扎会儿还是背对着他:“没有事。”
但真要冷战或者要他离那些学生们远点,荒唐都是自己。
窗外梧桐树连最后点叶子都被薅个干净,连带着旁边灌木丛也跟着遭殃,速度快到
“心肝。”他声音沙哑而迷人:“还气不气?”
岑安哼声,又缩进他怀里。
“睡觉!”
叶肃共带四个实习生,两个男孩两个女孩,平时坐诊室里跟着学,问问题也勤快。
岑安本来觉得自己是特讲道理人,然而真开始谈恋爱以后发现什道理不道理,有些时候根本就不能讲道理。
又在叶医生面前犯蠢,好讨厌。
男人任由他跟鸵鸟似又把脸捂在枕头里,支起身靠近他耳朵,慢慢唤声宝贝。
叶肃咬字向来清晰,带着情绪时便犹如杯温酒,听得让人耳根子都发软。
小人参抖下,还拧着不肯抬头。
男人又靠近些,温热气息蹭着他敏感耳垂。
“才不信。本来还觉得你没有生气,现在表现这明显。”叶肃搂着他腰,脸颊轻蹭他脖颈:“再不好好哄下,晚上你估计都睡不好。”
岑安伸手想掰开腰间狐狸爪子,然而力气没有他大。
“看见你办公桌上那盆文兰。”他把脸闷进被子里,半截脖颈白皙还透着粉:“你居然收别人盆栽,还把他放在桌上。”
叶肃环抱着他,慢悠悠道:“你看见也不问?”
岑安更生气:“问你岂不是显得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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