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久久,再也不分开。”
他说到这里,有些难为情抬起头,看着叶肃小声道:“叶医生,可以说永远吗?”
“当然可以。”
叶肃垂眸吻下他唇。
山林中回荡着清冽畅快长风,犹如证婚人在微笑致意。
叶肃第次来这里,转身环顾道:“这里是岑山?”
“嗯,现在叫岑山自然保护区,也不再有参奴背着篓子年年采参。”
岑安握紧他手,和他在深林之间漫游。
“以前刚刚化成草灵,就和何首乌婆婆他们在这里散步,偶尔去喝小溪里水。”
后来他们都化作尘土,在细雨春泥中无声消逝。
“但是岑哥,叶哥,你们是家人,永远都是。”
他低头翻下兜,发现自己根本没带邀请函。
“不管怎样,拜托你们定来婚礼,以后你们结婚也叫上,好不好?”
岑安轻拍下他背,笑眼眶都红。
“好,定来。”
“这是个秘密。”叶肃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来:“不要告诉任何人。”
戚麟抬手解开安全带,转身就开门。
江绝正琢磨着等会怎发微博,随口道:“你要去买吉符吗?”
“绝,们婚礼要多两个位子,放在最前排。”
戚麟直接冲出去,路绕过游客和三轮车冲三四百米,口气回到那路边两人面前。
转身看眼不远处那辆车。
他忽然觉得,有些距离临时解除掉,也没什不好。
戚麟等着前方拥挤车流龟速挪动,忽然感觉脑袋里有个木栓瞬间被解开。
无数记忆涌流而入,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岑哥岑哥——”
“永远就是永远。”
“没有父母,只是深山里棵人参,但总想着,该跟这里衍生腐朽切说几句话。”
岑安站定在自己当初破土而出地方,与叶肃十指紧握。
“是安安,”他看着高山道:“谢谢这里切养育。”
“遇到叶先生,想把他带回来给你们看看。”
“……们相爱很久,以后想在起永远这样走下去。”
戚麟恋恋不舍和他们又说好会儿话,等车流再次移动才冲回去,手腕上菩提子特别好看。
岑安望着远去车流安静好会,忽然开口道:“叶医生,带你去个地方。”
“嗯,好。”
他牵着他手,直接瞬移消失。
再睁开眼时,他们已经站在山林之中,连空气都变冷。
他跑上气不接下气,看着岑安额头上都是汗。
叶肃安静看着他,
“哥,岑哥,想起来——全都想起来——”戚麟张开胳膊就给他们两个熊抱,紧紧不肯松手:“岑哥,结婚时候,你定要来,好不好?”
岑安怔在原地,被他抱都有些恍惚:“你都记起来?”
“记起来,你怎消失就是两三年,还说是去留学?”戚麟深呼吸口气,看向叶肃又看向他:“那些原因都可以不问,有些事你不方便讲就不要讲。”
“这题怎做啊——”
“记得来看演唱会啊!”
“你去哪儿?怎好几年都没有见到你啊……”
“……你是谁?”
青年在驾驶座上怔许久,忽然间眼眶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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