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孙建军稀里糊涂回去上学时候,田草趁着上课老师不注意,鬼鬼祟祟地凑过来:“你怎才回来?快去找班主任吧,你爹都要疯。”
孙建军吓得破天荒没在政治课上睡觉,下课时拎起书包往家奔。他爹正在客厅里等着,见他回来,上去甩个耳光,扒下拖鞋叫骂:“兔崽子,不打死你!”
孙建军撒腿就跑,他爹在后面追,到
他插自己屁股!
孙建军仿佛身下着火,腾地跳起来,手捂住那里,惊骇莫名。反,这不是反吗?定是幻觉!定是插他!
孙建军绞尽脑汁,恨不能把头壳撬开看个仔细,但仍旧点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后面被什东西插入那种强烈违和感。他兔子似蹦到门口,对着裂缝穿衣镜前照后照,浑身上下干净得很,点痕迹都没有。
他手有点发抖,撅着屁股掰开臀瓣,想要仔细地看个清楚。但这个姿势太高难度,更何况那里在臀缝中间藏得如此之深。孙建军累出身汗,也没瞧明白。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觉得那里越来越难受。
孙建军叫道:“哎呦喂——”手捂屁股手捂大脸,这可没法活,怎办?关键是他没经验,不知道被插过之后该是个什感觉啊。
里冲个澡,又把毛巾用温水浸湿给孙建军擦干净。孙建军显然也得到满足,砸吧砸吧嘴,翻个身打起响亮呼噜。
陈纪衡看看时间,不早,该回家去。他想想,没叫醒孙建军,穿好衣服,临走时轻轻关上掉漆房门。
孙建军这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阳光刺得眼睛都疼,嘴里干渴得厉害,舌头跟上颚简直要黏在起。他眯着眼睛往旁边瞧,发现招待所茶壶,晃晃是满。来不及倒进杯子里,索性对着壶嘴咕嘟咕嘟顿牛饮,喝下大半壶才喘上这口气。
孙建军放下茶壶,迷茫地看看四周,又跑招待所来?好像还不是以前常去那个。他挠挠脑袋,努力回想昨晚事情。
好像是,好像是跟陈纪衡出来,他说要请喝酒。
孙建军停下脚步,猛然想到田草,不行问问他?再转念,拉倒吧,这要是让他猜到,以后还能心甘情愿被自己压吗?
要不去问陈纪衡?孙建军苦着脸,得怎开口啊,天哪!
孙建军死要面子,在他眼里,被人压就是顶顶没有面子事,无论如何绝不可以再提起,打落牙齿和血吞,老子他妈认!
这件事成为孙建军人生中第悬案,以至于以后泡帅哥喝酒出去开房,再没敢喝多过,都有心理阴影。
只是事情不能这轻易过去,他在外面睡宿,晚上根本没回家。他爹急得乱蹦,给老师打电话,给罗赫打电话,给孙建军最要好朋友打电话,都没有他消息。
然后,然后们就喝。
再然后,就,就开房?!
孙建军目瞪口呆,完全处于失语状态,好半晌喃喃地道:“不,不能吧……”他慌忙掀开被子跑进洗手间,没见到陈纪衡,衣服也没有,想来已经走。孙建军漫无目地瞎转悠两圈,又坐回床上。
他竭尽全力,也只能想到来招待所场景,再往下片空白。
不对!还有那丁丁记忆,是陈纪衡吻自己,然后,他插自己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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