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桥不太会滑冰,仅限于玩个旱冰,但乔娜会。
乔娜是罗桥同事,比他小三岁,刚刚从东北师大毕业。俩人是校友,年龄又相近,自然亲近几分。乔娜家在哈尔滨,那里多出美女,她长得也很漂亮,据说祖上有俄罗斯血统。皮肤白若凝脂,大眼睛,睫毛长得可以当扇子。眼窝深陷鼻子高挺,嘴唇红润而丰满。身高168,比例完美,腿长腰细,走到哪里都会引发回头率那种。
只是乔娜性格比较强势,说不二,不过这正和腼腆内向罗桥形成恰到好处互补。乔娜不太留心罗桥开什车穿什衣服,她对这些还没有概念,她只是觉得罗桥好玩。这个比她更早步入
“怕什。”
“怕出事啊…被开除什……”孙建军又喝半杯,乜着醉眼,“那时候胆子太小,啥也不懂啊,哈哈,要是放到现在,哼。屋子八个人全能玩遍,全能!”他伸出胳膊划拉,仿佛那八个人就在他眼皮底下,气势万钧,完全忘那八人之中还有他自己。
“当然。”陈纪衡点点头,他揪起孙建军头发,迫使对方正视自己,他问,“你有没有想起过?”
孙建军被头皮上又麻又痛感觉刺激下,但也只是下而已,他迷蒙着双眼看向模糊不清脸,摸把,嬉皮笑脸地道:“你是陈纪衡……认识你,你是陈纪衡……哈哈,哈哈……”
陈纪衡眯眯眼睛,凝视着眼前这人近乎可恨懵懂无知,在狠狠抽他顿耳光和咬下他身上块肉再喝两口血之间游移不定。
大事小事都能摆平。来,咱俩喝酒。”
孙建军酒有点到量,头晕,揽过陈纪衡肩头,跟他碰杯,推心置腹地问:“纪衡,你这几年到底怎过,跟说说?”
“说什?”
“什都行,真,好好说说。”孙建军抹把脸,吐出口酒气,“当年把吓坏,真怕你出事,有段时间天天晚上做梦。”
“后来呢?”陈纪衡用眼睛盯着他。
他阴鸷神情似乎唤醒孙建军躲避危险动物本能,不由缩缩身子,轻轻地问道:“你呢?”
“什?”
“你,你都干什……这十年……呵呵,你还没说呢……”孙建军摇着酒杯,副等着听讲故事迷糊模样。
陈纪衡笑,他说:“故事很复杂,你不会喜欢,你定不会喜欢。”
罗桥被人打,地点在新开家溜冰场里。这里全是真冰,尽管S城地处北方,但在仲秋十分就能玩上真冰,也已难得,因此十分火爆。
“后来?”孙建军露出几分迷茫,好半晌想起来,“后来去上大学啦。你他妈都想不到,们全年组200来号人,就有十来个女生,哈哈,就十来个。你能想象吗?他们都快愁疯,他妈都快乐疯!哈哈……”
陈纪衡勾起唇角,笑意里带着几分寒,扭头喊服务员:“再来瓶白。”缓缓给孙建军满上。
孙建军和陈纪衡碰杯,“吱”地声干,打个酒嗝。
陈纪衡问道:“你……住寝室?”
“对呀……”孙建军脑袋发沉,靠在陈纪衡肩头,伸出个大拇指,又费力掰开个食指,“屋八个人…八个……看完这个看那个,过瘾,真他妈过瘾。就是不敢,不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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