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孙建军想跑,动动又瘫在哪儿,别说下床,他能不能起来都是个问题。
不会残吧。孙建军胆战心惊,后面像被捅出个大窟窿,嘴却因为长时间扩张而闭不上,两股冷风上下嗖嗖地往里灌,怎填也填不满。
孙建军哭,哭得呜呜,不顾形象歇斯底里,眼泪鼻涕在脸上划出道道丑陋痕迹,都没力气抬胳膊擦把。
孙建军从没有如此狼狈过,索性放开,左也不过如此,他难看全被陈纪衡看到,还遮遮掩掩干什?
陈纪衡绞把热毛巾,披上睡袍走过来,跪在床上给孙建军擦脸、擦身子、擦屁股,含情脉脉而又动作轻柔,他说:“别哭,挺大个老爷们哭什?”
就算心里再难受再别扭再羞愤欲死,也无法控制自己小弟弟。
孙建军就在这半推半就半草半撸之间,社!
这晚上孙建军被陈纪衡摆弄来摆弄去,再名牌情趣用品也架不住这折腾,更何况它用途在那儿摆着呢,肯定没有警察叔叔逮逃犯手铐结实。
于是,孙建军双手稀里糊涂松开,可他也没力气反抗,他力气像蚕宝宝包裹自己丝,缕缕全被陈纪衡从下面抽走。
孙建军整个摊在床上,双目无神,随着陈纪衡不知道第多少次地顶弄,从塞口器里发出呜呜呜含义不明呻吟。
“去你妈!敢情被操不是你!”孙建军抹把鼻涕。
“你刚开始不就是想操?只不过被反操而已。”陈纪衡平静地说出事实。
事实总是伤人。孙建军愣愣,看着陈纪衡从睡袍缝隙中露出沉甸甸胯间,忍不住又哭。嘴里骂:“你他妈给等着!陈纪衡你个混蛋王八蛋,你等着!他妈早晚干死你!”
陈纪衡眼里闪着光,低低地道:“等着。”
别说陈纪衡,他都泄三次,可怜小兄弟总算蔫头耷脑,没精打采,最后哆嗦着,吐出点点可怜白沫,仿佛晾在沙滩上被,bao晒很久螃蟹。
陈纪衡把滚烫精华社在孙建军体内,顺着臀缝又流出来。他终于过瘾,有种世界豁然开朗心胸陡然开阔餍足感。他回身平躺在床上,浑身汗水濡湿床单。整个人是虚脱,却虚脱得踏实、幸福、与世无争。他恍惚想起那十年岁月,多傻啊,他失笑,为什要离家出走?为什要卖命地去活?这样多好?早他妈该这样,直就该这样!
人是什,说白还是欲望驱使,旦得到满足,周围切都不重要,什都可以舍弃。
要不怎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呢?
陈纪衡躺会,瞅瞅目光呆滞孙建军,把塞口器从他嘴里费力拉出来。起身去洗澡,流水哗哗,从未有过畅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