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军吓跳,巴掌呼噜过去,用力奇大,半点不客气。笑话,怎地也是个米八多大老爷们,下药迷*也就算,你难道还想强*?
没想到陈纪衡眼明手快,把把他手腕给叨住,俩人隔着桌子拉拉扯扯。孙建军边拽边骂:“你他妈发什疯?有病啊你!”
“你这紧张干什?”陈纪衡依旧慢悠悠地,“就是想闻闻你味道。”
“闻你妈个头!”提起这件事孙建军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他早就发过毒誓,定要喷香水,天天喷夜夜喷,熏死你个丫!
孙建军胳膊暗中使劲,想要拽回来,没想到陈纪衡放松力道,大步跨过桌子,顺势扑到他身上。百好几十斤带着气势压过来,孙建军哪扛得住,下子躺到榻榻米上。
陈纪衡淡淡地道:“那就赢不,属于避嫌范围内。”
“哈,哈,哈。”孙建军翻个白眼,干笑几声,索性屁股坐在陈纪衡对面,拿起茶壶,对准壶嘴咕嘟咕嘟灌气碧螺春,抹把嘴,“咚”地把茶壶墩在桌子上,吐出口浊气:“好,这次算你狠,后台挺硬啊。”
陈纪衡微微笑,道:“彼此彼此,你不也把大学生送上老杨床?那个大学生叫什来着?阎炎?”
“哎。”孙建军竖起根手指头,“咱俩玩咱俩,你别把不相干人卷进来。”
陈纪衡瞥他眼,慢慢地道:“你这算是怜香惜玉?”
大步走进去,里面竟是日式装修,地面铺着榻榻米,要进去还得脱鞋。矮矮木桌旁坐着个人,不是陈纪衡又是谁?
孙建军指着他鼻尖跳脚:“靠怎又是你?!”
“那你以为是谁?老同学。”陈纪衡端起比拇指大不多少小茶盅,漫不经心啜饮口。
孙建军眨巴眨巴眼睛,下子什都明白过来:“那间皮包公司是你?!”
陈纪衡点点头。
“草!”孙建军头皮发麻。
“不喜欢日式。”陈纪衡还慢条斯理地解释,“但这样更方便。”说着深吸口气,皱皱眉头,“真喷香水?”
“你他妈快点给起来。”孙建军翻身把陈纪衡掀下去,呼哧呼哧直喘气。
陈纪衡笑,不再勉强,整整
“哼。”孙建军冷嗤声,抱着胸四下打量番这处小小包厢:“怎刚才不见你露面,偏到这个憋屈地方来,见不得光啊你。”
陈纪衡道:“这里环境优雅,空气清新,安静非常,又无闲杂人打扰,干些事情最方便。”
他把“干”字说得奇重,听得孙建军下意识向后躲,脸戒备,道:“你想干,干什?”
陈纪衡低笑出声,眸光里山高水长:“你觉得想干什?”
“切!”孙建军发觉自己动作明显太过示弱,立刻挺直腰,此处公共场合,谅他这个犊子也玩不出什花样。只是还没等他坐好,陈纪衡陡然起身,越过低矮桌子逼压过来,伸手就要揽住孙建军肩头。
“生意是被你抢走!”
陈纪衡再点点头。
“你他妈什时候成人家弟弟?”
陈纪衡偏头想想,道:“算不上吧,他非得这叫,其实关系离得很远。”
孙建军气极反笑:“哦,敢情还是人家上杆子跟你套近乎,他怎不说是你爹,赢得也光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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