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纪衡。
谁知陈纪衡表情极为淡定,跟不认识他似,别说打招呼,根本都不看过来,只微微笑,道:“诸位太客气,真是不好意思。不能喝酒,这杯清水聊表心意,大家随意。”
“哈哈。”韩东道,“不管喝什,关键在感情,感情到什都是酒,对吧?”
“对对。”其他人纷纷附和。
草,敢情以前杯杯都白喝?灌跟灌犊子似,到他那里清水都行?气得孙建军直咬牙。
陈纪衡还是那副不死不活样,穿还是那件半旧衣服,脸上表情淡得仿佛白开水,话少得可怜。无论别人怎喝,只是端起水杯抿抿。人家三瓶四瓶啤酒都下去,他这边杯白水刚到杯子中间。气度沉稳,渊渟岳峙,就算孙建军不待见他,心里也得承认,有些人天生就能唬人,那种强烈自信想敛都敛不住,难道这就是所谓王八之气?
孙建军喝多去洗手间,越想越觉得心灰意懒,太没趣味。要是换个人,他早就端着酒杯过去,凭他三寸不烂之舌,不出十分钟便可和对方称兄道弟共同开展新生意路线。可那人偏偏是陈纪衡,孙建军只觉得说不出别扭,去敬他?拉倒吧,还是抽空溜走是正经。
心里边琢磨边往洗手间里面走,个人擦肩而过,孙建军没理会,走两步才发觉那人似乎有点眼熟,不由得回头寻觅,人影团团哪里还找得到?只好回来进洗手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想半天猛地拍大腿,靠,那不是田草吗?!
他乍惊乍喜之下提起裤子刚要跑出去追,正被人堵在门口,陈纪衡沉甸甸地笑:“孙总,今天你可没喝到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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