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衡凝视孙建军会,道:“你到底想说什?”
孙建军摸摸鼻子:“其实吧,人生吧就是段路程,两边风景很美,你得善于发现,比好有是,真。你说有啥呀,长得也不是那帅,人品还不咋地,性格又急躁,没进取心没责任感,又龟毛又话唠,还……”
“嗯。”陈纪衡点点头,“你对自己评价挺准确。”
草!孙建军心里这叫个郁卒,但又不好反驳,只能硬着头皮道,“所以,你也不能棵树上吊死不是?森林大得没边儿啊,你要钱有钱要貌有貌,振臂呼,男男女女还不得排队等着你临幸啊。”
“可惜他们都不是你。”
“嗯。”陈纪衡瞥他眼。
“都是精英吧。”
陈纪衡身形凝住,然后慢慢退回去,问道:“你想说什?”
“就没…碰到个合适?”
陈纪衡沉吟片刻,道:“结过婚。”
起你那副无关痛痒没心没肺样子又觉得痛恨。”陈纪衡身子前倾,逼近孙建军,“如果那时你就在身边,定会掐死你,要就口口咬死你……”
孙建军忽然记起陈纪衡是曾经掐过他,差点把他掐死,眼前人漆黑瞳孔里有种隐忍似乎即刻就要爆发令人惊悚情绪,孙建军只觉得后背汗毛根根竖起来,股凉风从尾椎骨直穿透到脑袋顶。他竭力咽下,安抚地说:“淡定,淡定……”
“你很紧张?”
“没…没有……”
“你害怕?”
孙建军真没想到能有天从陈纪衡嘴里听到韩剧中甜甜腻腻台词,吓得起身鸡皮疙瘩,只能想到最有可能也是最没可能种可能性:“说,你不会是……爱上吧……”
陈纪衡愣住:“爱?你?”他放下茶杯,哈哈大笑。
这时自从他俩重逢之后,孙建军第次看见他这样大笑,好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笑话。孙建军有点挂不住脸,恼羞成怒:“草,你不爱也不至于笑成这样吧?”
陈纪衡平静下来,眼中闪过丝隐藏得极深悲哀,他说:“试过,但只有闻着你味道,才能硬得起来。”
孙建军瞠目结舌,下巴差点掉到榻榻米上,半天才道
“啊。”孙建军放心,结婚和没结婚终究不样,前者还是需要顾忌世俗,纠缠也不会太久,忙顺着话题聊下去,“好事好事,哪天把嫂子带出来咱们起吃饭。”
“她过世很久。”
“呃……”孙建军眨巴眨巴眼睛,有点语无伦次,“那啥,婚姻不幸也是奋斗资本……不是,是说,节哀节哀。”
陈纪衡给两人倒上茶,再饮杯。
“那你没再碰上合适?”孙建军用手比划,“呃,看上眼?”
“有,有点……”
陈纪衡眸光闪动,微微笑道:“其实你用不着怕,不会掐死你,更不会咬死你,现在只想干死你。”
孙建军窒下,结局都是样好吗?他尽量使自己保持冷静,对面那个已经不冷静,他要是再慌乱起来,铁定倒霉还是自己。他努力转个话题:“陈纪衡,那个,你在这十年里经历定很丰富吧。”
“嗯。”陈纪衡目光在孙建军脖颈间流连,似乎颇为犹豫要不要再去闻闻味道。
“也认识很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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