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难以回答,孙建军股无名邪火往上直窜,扔掉手里东西回头叫道:“你有完没完?!磨磨唧唧你瞎问什?看你电视去!”
虽说孙建军和周婉婷感情越来越淡,但也从来没有吵架时候。孙建军极好面子,那丢脸事他做不出。周婉婷被他喊愣,默不作声站好会,言不发地转身下楼。
周母听到动静,用吃惊而又哀伤眼睛望着女儿。周婉婷摇摇头,安抚地笑笑:“没事,他要出差,心情不好。”
两人回到大沙发里继续看电视,其实画面晃来晃去也不知在演些什。
孙建军收拾点东西,又拿些文件,没心思理会妻子和丈母娘,快步出门去公司。
孙建军颤,张张口居然句话也说不出,拿起外衣披到身上,大步走出陈纪衡家门。
他奶奶,照这下去三个月,没等他疯先疯!孙建军满腹愤懑怨怼无处发泄,车子开得飞快,偏偏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路红灯,气得他直按喇叭。
周婉婷和母亲正在厅里看电视,见丈夫风似卷进来,忙问道:“昨晚怎没回来?也没来个电话。”
“有事!”孙建军没好气。周婉婷仔细瞧瞧,丈夫脸色极为难看,犹豫片刻道:“你吃饭?要不给你做点?”
“吃。”孙建军腾腾腾跑上楼,拎出个包来,胡乱往里面塞点衣服用品。
这里非得爬出去不可。
陈纪衡目光闪动,他实在太低估孙建军承受能力,忘记有些人是会得寸进尺。他轻轻笑,道:“你弄错吧。”
“嗯?什?”孙建军还没反应过来。
陈纪衡放下茶杯,坐直身子:“孙建军,你没什跟讨价还价资本。你还上班?上什班?你那个公司都快倒闭吧?回家?回家干什去?你对着你老婆你能硬得起来吗?”
孙建军拍桌子,脸涨得通红,明显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草你陈纪衡到底是什意思?”
陈纪衡说话固然难听,不过有些还是挺中肯,比如现在孙建军小公司冷清得很,几乎可以养猫。吴稚已经买好飞机票,要带女朋友去马尔代夫玩玩,十以后回来。他也算是兢兢业业,即使公司这种情况,即使明天早就要飞离,即使老板不在,仍
周婉婷在门边问道:“你干什,要出去吗?”
“对,出差。”
“多久啊?”
“三个月。”
“啊?”周婉婷轻蹙起眉头,“三个月?这久,去哪啊?”
陈纪衡淡淡地道:“你这三个月什都不用做,唯要做事情就是爬床上等回来干你。想去上班想回家?行,三个月以后再说。”
“放屁!”孙建军恼羞成怒,“你他妈当性奴隶啊!”
“你要愿意也可以。”
“愿意你妈个头!”孙建军腾起站起来,几乎是咆哮,“你别以为干晚上就可以为所欲为,想怎地也得老子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陈纪衡缓缓站起身,冷笑,眼里光剑芒似刺过来,令得孙建军心头抖,想起对方种种变态手段,气势顿时矮三分。陈纪衡慢条斯理却又寒气森森地道:“你乖乖听话,咱们好说好商量。要不然,就把你腿打折,扒光直接锁床上,三个月以后,你定会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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