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孙建军谦虚地摆手,“那都不值提,和你没法比。哎,你和郑家关系到底怎样?跟说说呗?”
陈纪衡迟疑会,道:“今天太晚,吃晚饭早点睡吧。”
“睡什睡啊。”孙建军太懂得趁热打铁道理,“还早呢,再说吃完就睡也不利于身体健康。”他语气十分诚恳,“陈纪衡,你说咱俩毕竟十年没见面,都不太解,只剩下小时候那点回忆,也不能总提呀。这个人吧,要就不做,要做就好好做。咱俩这三个月,总得有点共同语言不是?”
陈纪衡深深地看着孙建军,目光瞬不瞬,看得孙建军心里直发毛,脸上假笑都有点挂不住。半晌陈纪衡才道:“好吧,吃完饭你洗个澡,们聊聊天。”
“哎,好嘞!”孙建军计谋得逞,三口两口吃个风卷残云,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眨巴眼睛,吃口,嗯,果然挺香。他眼珠转,忽然变得正常起来,不再话里夹枪带棍:“陈纪衡,嗯,说你这十年到底做什去?”
“什都做。”陈纪衡还是那样不愿深谈态度。
只是这次孙建军明显不愿意轻易放过他:“什都做是做什啊。”扑哧笑道,“MB也做?”
陈纪衡无语地瞧他眼。
孙建军也意识到自己过分,清清嗓子连声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哎,说说呗,那十年。”
陈纪衡回到卧室里帮孙建军找衣服,见那小子东西乱七八糟扔床,还没来得及收拾。他眼瞥到里面好像有本书,拿起来瞧,竟是本《三十六计》,还是个白话版。
陈纪衡随便翻翻,忍不住玩味地勾起唇角,这小子长能耐,这是跟玩知己知彼欲擒故纵呢。
陈纪衡见绕不过去,只好道:“卖过保险,推销过些商品,靠推销信用卡赚点钱。”
孙建军在心里盘算,这也不算什吧。便又追问道:“吴稚说,你跟省里关系挺好?好像还有点部队背景?”
“嗯,算是吧。跟你说结过婚,她父亲是郑xx。”
“草!”孙建军瞪起眼睛,“是他呀,难怪难怪。那你大舅哥呢,听说刚调过S军区来?”
“是。不过和做生意本身关系不大。”陈纪衡似乎心情很好,有问有答,还挺有耐性,“生意做到定程度,说白就是人情,尤其是在咱们这个氛围。你朋友越多,背景越大,生意越好做。你不也是,从罗赫那里,认识不少市里领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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