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赫气极反笑:“你还能再‘二’儿点不?惦记你十年不是有病是什?你惦记谁能十年哪?你爹都不行。”他把车停在陈纪衡家门口,拍孙建军肩头,“兄弟送你到这里,记住喽,好好承认错误。别死都不知道是怎死。”
孙建军被弄愣,傻乎乎地从罗赫车上走下来,心想,难道报警是陈纪衡干事?他不会这无聊吧?把关宿,这算教训教训?
孙建军忐忑不安地慢慢走进楼门,想起陈纪衡不正常时种种表现,忽然有点胆战心惊,现在要是转身就走……这个念头刚涌上来便打压
罗赫脸色很不好看:“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还惦记他?没他你还能好点。说你也真是,怎就不能板板性子?家里养个老婆,和陈纪衡不清不楚,外面还得找个田草。你不怕肾虚啊你。”
“哎呀——”孙建军跺脚,“这不就是玩玩嘛。”
“哼,你这次可玩大。”
孙建军眨巴眨巴眼睛:“怎?这不算嫖娼啊。”
“对,不算。不算无缘无故被关宿,你还没弄明白怎回事呢?”罗赫恨铁不成钢地瞅瞅他,“你就不能琢磨琢磨?你知道是谁给打电话不?”
下来,孙建军急着要去拿衣服,被人把按住扣在床边:“不许动!”
剩下事不用说,孙建军只来得及穿上内裤,光溜溜地蹲在墙角,跟群嫖娼肥头大耳混在处。尽管他再努力站起来想要声明,自己不是来嫖娼,纯粹是和朋友过来玩,可惜没人搭理他。警员们面对镜头都很严肃认真,躲到旁互相凑近嘻嘻哈哈,有人指着孙建军,压低声音道:“那个和男……噗,逗死。”
“真生猛啊……骑乘……”
田草把脸埋在膝间,看不清表情。
过很长时间,有个警员过来让他们穿衣服,硬声硬气地道:“快点,去警察局做笔录。”
孙建军乐:“对呀,还没问你呢,你怎知道陷这里?他们都把手机没收都。”
罗赫叹气:“是陈纪衡。”
“啊?”孙建军皱起眉头,“靠怎是他?”
“哼。”罗赫冷笑,“你小子从第次跟田草在起他就知道,共四次对不对?你还给田草结婚安排个酒店。什时候见面,在哪里开房,什时候离开,用不用给你看段视频啊孙建军?”
孙建军恼羞成怒:“他有病吧他,派人跟踪呀?”
孙建军连忙争取权益,个劲地指着田草:“不是来做非法勾当,和他是好朋友你懂吗?”
“别废话!到警局再说!”警员根本不听,只把孙建军往车上拉。孙建军被关在个小屋子里整整宿,他想叫律师,想给罗赫打电话,可惜任凭他在小屋子里怎折腾,根本就没人进来。
后来孙建军也犯困,索性趴在小桌子上睡着。
第二天早,警员打开房门,把他放出去:“行,弄清楚,你不算卖*嫖娼。走吧走吧。”
孙建军鼻子差点气歪喽,敢情抓错就抓错啦?可是能跟谁说理去呢?只能怨自己倒霉,摇摇晃晃从警局里走出来,迎头竟看到罗赫,又惊又喜:“哎呦,说呢,是不是你把保出来?还得是罗哥,够意思。对,还有田草呢,他怎样?也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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