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说不上好,可也说不上不好,可能大部分人在这方面没什独特习惯,可人家有,也并非就是坏事。说实话孙建军还是觉得挺过瘾,被人控制那种禁锢感确更能令人兴奋。他有时候偷偷也会想象,要是把陈纪衡绑起来干场会怎样,可也只是想象而已。在这方面两个人是有默契,不用多说便会配合,这种默契决定性爱品质。
但今天孙建军大意,他早该想到陈纪衡揭穿他和田草关系,还当场播放录像,肯定不是想给做场增加气氛那简单。他是把事情想简单,把陈纪衡想简单。他以为陈纪衡费尽心力关他宿,这事就算。
谁知没。孙建军哪里料得到陈纪衡能这沉得住气呢?哪能想得到要算账陈纪衡既然还会“弹”钢琴,还会给他做早餐,还会耐着性子等他洗完澡吃完饭还聊会儿天呢?
总归句话,变态心态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
此时此刻孙建军意乱情迷,下面涨得难受,门心思想要痛快痛快,把昨晚做半不上不下事情充充实实地补充完整。就在这时,他只觉手腕凉,居然被拷上。
鼓起个大包。陈纪衡隔着内裤抚弄那里,刺激得孙建军个哆嗦连着个哆嗦。
小白受被解下来,双腿分开站在地上,柔韧纤细腰身深深弯下去,整个人形成个直角。个大汉在后面顶,个大汉揪着他头发让他给口交。小白受摆着胯,嘴里发出含糊不清声音。
孙建军口干舌燥,已经有点看不清屏幕,耳边响全是啪啪啪啪肉体击打声,还有陈纪衡越来越粗重呼吸声。
两种声音像两团火堆,彼此缠绕彼此助燃,烧得孙建军抓心挠肝,他双手不由自主摸上陈纪衡光滑肌肤。
两人拥抱着、抚弄着、彼此慰藉着。陈纪衡低声问:“喜不喜欢被草,嗯?”他嗓音发涩,像含着什似,充斥着浓浓情欲味道。
孙建军猛地惊,没办法,他是有心理阴影,绝对本能反应。只是那也晚,抬头,正对上被铐住两只手,手铐竟是从沙发扶手里弹出来,而不是上次那种纯粹情趣用品。沙发扶手,弹出手铐!孙建军彻底震惊,长大嘴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
他终于明白沙发为什看上去如此笨重,这玩意还带消息埋伏,里面零件多去,它能不笨重吗?
孙建军刚要挣扎两下,就看见陈纪衡抬起埋在他颈边脑袋,点点直起身子
“喜,喜欢……”孙建军索性闭上眼睛,被压不甘和羞耻都被抛到九霄云外。男人说白就是个感官动物,什上边下边,爽才是真格。
没心思再理会电视里那个可怜小白受,孙建军周身血液沸腾,和陈纪衡猛烈地亲吻,双双倒在沙发上。两个人你扯衣服扯你裤子,并驾齐驱不甘示弱。
最后陈纪衡把孙建军按沙发上,按得很用力,两个人呼哧呼哧地喘息,彼此眼中浓烈欲望简直能点燃空气。
孙建军不动,任凭陈纪衡分开他双手,按在头边。
陈纪衡做时候有个很奇怪举动,就是控制欲极强,他不用孙建军主动,他愿意操控切。骑乘式肯定用不着,他就喜欢把孙建军死死地按在身下,下下地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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