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衡双手握住棒球棍,渐渐低下另端,轻轻抵在孙建军膝盖处,就如同木匠拿斧子砍木头之前都先比划比划
陈纪衡扔掉刀子,自言自语:“弄得到处都是血,定会很脏。”
“对,你说得太对!”孙建军连声附和,提起来颗心这才放回肚子里,乍着胆子道,“陈纪衡,纪衡,你,你把解开呗,答应你,以后肯定不出去乱花,循规蹈矩重新做人。”
“哼。”陈纪衡轻嗤,“以前信任过你,结果怎样?三个月你都忍不住,像你这种人,就得好好教训教训才能长记性。”
孙建军咽下,苦巴巴地咧嘴笑道,“那,那就在床上教训教训得,弄出这大阵仗干吗呀。”
陈纪衡幽深目光凝视着孙建军,瞬不瞬,看得孙建军颗心七上八下,刚要再开口,陈纪衡忽道:“这件事也不能就这完。”
孙建军哭,吓哭,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陈纪衡他就是个变态,谁能保证个变态不会真下刀子在他宝贝上来下?就算不整个切除,吓得以后再也不举也是痛苦根源好吗?
他抽抽嗒嗒地说:“错……真错……你饶吧……”然后觉得下面阵紧痛,撮毛让陈纪衡给揪住。小孙那里毛发茂盛,又黑又亮,弯弯曲曲。陈纪衡用刀锋带,割下来绺,捏在指间吹口气,呼地四下飞散。
“你有没有听说过?”陈纪衡好整以暇地问,“把头发丝剪碎,塞进后面,这样来,你后面直会很痒很痒,痒得抓心挠肝却又摸不着挠不到,唯解决办法就是被人操,操你就舒服。”
这个典故孙建军当然听说过,他差点用在个被他看上却又坚定拒绝小男孩身上,后来觉得这招太损,及时收手,反正可玩还有很多,也不差这个,弄出事来谁都麻烦。
陈纪衡又切下来缕阴毛,追问道:“听说过没有,嗯?”
孙建军气急败坏:“靠,那你到底想怎着啊?”
陈纪衡起身,拎起孙建军条腿搭在沙发前玻璃茶几上。孙建军大惊,刚要挣扎,咔嚓声轻响,脚脖被铐住。气得孙建军差点破口大骂:全他妈是特质吗?
陈纪衡站起身,从沙发底下拎出条棒球棍来,只手在孙建军腿上丈量。
孙建军悚然惊:“你,你要干什?”
“说过,你要是不乖,腿打折。”陈纪衡渐渐摸到孙建军膝盖上,用力按按。孙建军顿时大力扭动,挣得铐子哗哗直响,嘴里骂道:“陈纪衡你个变态,你他妈敢动老子下,老子以后废你!他妈以后废你!”
“听,听说过。”孙建军动都不敢动,两条腿绷得紧紧,大腿肌肉突突地打颤。
陈纪衡眉梢挑,斜睨着他:“你说,给你塞点好不好?”
当然不好!孙建军满脸油汗,忽然急中生智,道:“别,别塞,要不然找别人可怎办?”
“哦——”陈纪衡想想,点点头,“也对,幸亏你提醒。”他慢慢地刮去小孙周围黑油油毛,还不用剃须膏,弄得长长短短跟狗啃样。只是小孙同志露出来更多,软塌塌,皱皱巴巴,像个被吓坏小可怜。
陈纪衡曲起中指,在小可怜上轻轻弹,孙建军浑身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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