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军享受会才发觉不对劲,急忙扭头,果然,那人正是陈纪衡。
孙建军吓得哆嗦,翻过身对着他,像只受惊兽。
陈纪衡眸光黯黯,随即道:“好点没有?做饭,起来吃点?”
孙建军不动,和他对视着,仿佛他稍稍轻举妄动下,陈纪衡就能扑过来把他吃似。陈纪衡笑,说:“现在是早上九点钟,你可以再休息会,去公司有点事。”说完,起身走。
孙建军直听到陈纪衡走出家门,这才从床上爬起来,龇牙咧嘴地小步小步挪到卫生间里洗漱。穿上衣服走到餐厅,桌上摆着两样菜碗汤,热气腾腾。
体,给人强烈视觉冲击。陈纪衡半眯着眼睛,陶醉在无边无尽快感之中,无法自拔:“真他妈紧!啊……啊……”
他以后背位完成这场冗长性爱,拽过瘫在床上孙建军,让他给自己口交。以往陈纪衡从未让他这样做过,这里面便带种惩罚意思、控制意思。
孙建军满脸都是眼泪,含住慢慢地舔弄。不可否认,他喜欢这种情景,但绝对是用在别人身上,现在轮到自己,才知道那滋味苦得很,苦得咽不下去。
深夜里,孙建军累得睡着,手腕被铐子勒住深深痕,脸上泪水还没干。陈纪衡从后面抱着他,肌肤贴着肌肤,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在舒展,像吸取水分叶片,每个毛细孔都在活跃地呼吸。
陈纪衡对孙建军解,可能比孙建军自己都深。他早在来S城之前,就把孙建军这十年经历调查个底朝天。知道他怎样欺骗勾搭没毕业大学生,知道他结婚,知道他耍帅扮酷吸引自家公司里年轻漂亮女职员。
要在以往,孙建军定会大吃特吃,坚决不能便宜陈纪衡那小子,可今天心情十分低落,居然点胃口都没有,拿起车钥匙,逃似跑出陈纪衡家。
孙建军开着车在马路上东游西荡,这才发现自己其实是无处可去。他爹他媳妇都不想见,还能去谁那里?他把车开到小河沿,在空寂无人小树林里,趴在方向盘上痛痛快快地大哭场。
哭完之后又能怎样?日子无非还得过下去。他抹把眼泪,拿出湿巾擦擦脸,抿抿头发,开车去找罗赫。
“……动工,对,年底前至少地基得打好……,行,
孙建军就是只花孔雀,他对自己突出魅力心知肚明,而且还善于发挥。他不知疲倦而又不知厌倦地在各种花群里流连,飞来飞去,见缝插针。
陈纪衡怎可能满足于跟别人分享?孙建军就是他,从见面就是,从十年前就是,从自行车棚里初次见面时,就是。
陈纪衡紧紧地拥着他,仿佛下秒孙建军就会消失不见。他贪婪地闻着对方味道,四肢百骸都暖起来。只有跟孙建军在起,陈纪衡才觉得自己是完整,是毫无缺失。孙建军是那座桥,让他跨越十年空白光阴,和少年时陈纪衡联系在起,构成他整个人生。
孙建军有心也好,无心也罢,无论如何,他要把他握在手里,绑在身边,辈子,这辈子也不会放开。
孙建军醒来时,全身上下无处不痛,后面违和感更是糟糕透顶。他侧躺着,翻身都困难,不由呻吟声。有只手伸过来,给他轻轻地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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