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孙建军伸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话可别说得这难听啊。是GAY承认,可骗你什?要钱给你钱要物给你物,在床上也很满足你吧,人家做丈夫也无非如此啊。觉得还挺合格呢,至少没跟你吵过架动过手,很尊重你呀。”
周婉婷气得浑身发抖:“你真无耻!在外面玩男人,回家和……想想都恶心!”
“哎呀包小三嘛。”孙建军无所谓地道,“身边哪个有钱不包啊?你去打听打听,告诉你,找你就偷着乐去吧。那些包女小三生儿子,大媳妇还得帮忙养活你知道吗?还得带着小三去给孩子买东西你知道吗?还得分家产你知道吗?找俩男人玩怎?不会给你抢着生儿子又不会逼你离婚要名分又不会诉诸法律跟你争财产,多好啊。”他撇嘴指着周婉婷,“要说你就想不开,睁眼闭眼得呗。离吧,离看你找谁去,还能有这大方?还能有条件这好?切,离,你说离咱就离,今天离明天就能找个比你年轻
周婉婷低声道:“妈,你进屋吧,和他说。”
“……啊…好。你,你小心……”周母只好走进去,留下满是忧愁瞥。
“你什意思?”孙建军先发制人。
周婉婷道:“就是字面上意思,要和你离婚。”
孙建军嗤笑声,回身坐在沙发转角处,双手张开搭在沙发靠背上。这个姿势很潇洒,但过于舒展,对于浑身酸痛孙建军来说难度有点大。刚放上就觉得肌肉疼,没办法又收回来,撑在身体两侧,高高地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道:“行啊,同意,离呗,不过你可得想好。”
办?”
阿育脸腾地下就红,红得像熟透苹果,支支吾吾地道:“…………”
罗赫明白他是误会,笑,道:“说着玩呢,别往心里去。”
“哦……”阿育低头应着,垂下眼睑,遮住那些无妄失落和自嘲,说,“罗哥,再服侍你回吧。”
罗赫摇摇头:“天不早。”
“想好。”周婉婷挺直腰板,“不反悔。”
孙建军耸肩:“那好,明天找律师跟你谈。幸好咱俩没孩子,赡养费什用不着。省事。”
“是用不着。不过要这栋房子,还有你名下所有现金、基金、股票,还有车。”
“草!”孙建军瞪大眼睛,“你让净身出户啊?!”
“不行?”周婉婷仰起脸看着孙建军,脸上挂着轻蔑和愤恨,“你个GAY,骗婚骗这多年,要你净身出户都是轻。”
服侍又能怎样呢?痛快又能怎样呢?他毕竟不是罗桥,谁也不是罗桥,罗桥只有个。罗桥可以是任何人,哪怕他是个通缉犯、是个杀人狂、是个MB、是个性奴隶,罗赫都可以拥有他,可以抱着他。
但他不是,他是亲弟弟。
孙建军回家时是带着肚子气,他砰地推开别墅大门,把客厅里周婉婷和周母都吓好大跳。
周婉婷是正襟危坐姿势,化着得体淡妆,也只是惊随即便恢复正常。看样子她是做充分准备,不是要哭二闹三上吊来吓唬人。
周母紧张地在女儿和女婿之间来回睃视,副想要说什却又不敢开口样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