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军蓦地睁开眼睛,在哗哗不止流水声中,隐隐约约听到陈纪衡在耳边呢喃:“……不能离开……”他简直要怀疑自己幻听,刚凝神,却又没。
陈纪衡松开手,站到水下去冲洗。
孙建军直起身子,也走过去,和陈纪衡背靠背。那小子到底有没有说那句话?孙建军费力地思索,似乎有,却又似乎没有。他想起陈纪衡和他做时那种霸道强势恨不能口口吞他架势,占有欲,他这时才意识到,那是极为强烈占有欲。
孙建军心头渐渐涌上种不妙预感,万三个月,啊不对,剩俩月——万两个月后,陈纪衡不放自己走,那该怎办?
懒,等着水流冲掉伤口处血,终于把衬衫慢慢地剥离肌肤。
那里处醒目疤痕,挨着深褐色乳头,鲜红鲜红,看上去有点触目惊心。冷不防后脑被陈纪衡把托住,按在胸前,闷闷地道:“舔舔。”
两个人姿势紧密,热气熏得人头昏脑涨,孙建军鬼使神差地依言而行,伸出舌尖自下而上舔下。陈纪衡像被火灼似打个哆嗦,低头狠狠吻住孙建军嘴唇。
狭小空间内温度骤然升高,湿衣服黏黏地挂在身上,恨不能立刻脱个干二净。陈纪衡表现得凶猛而难耐,几乎控制不自己,推着孙建军让他双手撑在洗手盆台面上,从背后顶进去。
孙建军觉得有点胀痛,忍不住低叫声,陈纪衡立刻又硬圈,差点射出来。照着孙建军光溜溜屁股蛋子打下,骂道:“叫什叫?”
孙建军咬住嘴唇,那阵不适过去之后,酥酥麻麻感觉强烈起来,整个人像通电流,随着陈纪衡顶撞而汹涌澎湃。孙建军怎忍也忍不住,张着嘴啊啊地又出声。
这回陈纪衡不拦着他,下下用力奇大,像在打桩,“啪啪啪啪”肉体相击声音听着都让人面红耳赤。
“你就是让干你知道不?嗯?”陈纪衡在这时候什都说,跟平时判若两人,“你下面咬那紧干什……”污言秽语句句往外蹦,越蹦干得越欢。孙建军听得无地自容却又异常兴奋,到后来神志模糊也跟着口不择言地乱骂。
等两人都出来时,孙建军差点瘫在瓷砖地上,呼哧呼哧地喘息,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人身上湿乎乎,也不知是水还是汗,或者其他什。孙建军闭着眼睛兀自沉浸在极度快感当中,然后他就感到紧紧抱着他陈纪衡在他耳后亲下。这下是轻柔、温暖、甚至是充满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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