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人紧紧贴过来,对着孙建军耳朵眼居心不良地吹口气,气息里仍带着浓重酒味,低低笑道:“想跑?”
这句话无异于晴空霹雳,震得孙建军头皮发麻手足酸软,颤声道:“陈…陈纪衡……”
“嗯——”陈纪衡曼声而应,只手在孙建军湿漉漉身上流连,另只手捏住孙小弟缓缓抚弄,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像顽童摆弄个新到手玩具。
孙建军不敢回头,他手指头都不敢动下,生怕背后那位再受刺激,今天只怕小命要交代。他战战兢兢地道:“你,你醒啦。刚洗完澡,正要给你也洗洗呢,你瞧你这,这就醒……”
“哦。”陈纪衡声音拖得长长,带着几分慵懒和漫不经心,“这说,还得谢谢你。”
、邪恶欲望冲动。
孙建军憋得脸通红,终于把陈纪衡给扔到床上,那小子被折腾成这样还没醒,老老实实地平躺着。平心而论陈纪衡长得还是很帅气——虽然孙建军臭屁地认为他没有自己帅——眉峰俊挺,脸上棱角分明。衣扣全开,分在两旁,小麦色肌肤衬着黑色床单,锁骨、乳头、肚脐、腹肌,哪儿哪儿都瞧着那赏心悦目,令人饥渴难耐。
孙建军纵身前扑,抱着陈纪衡上下顿乱啃,跟饿好几天小狗突然瞧见根肉骨头,喜得摇着尾巴,不知从哪下口才好。只是下面人没有丝毫回应,未免美中不足。
孙建军眼珠转,往上拖动陈纪衡,到床头气翻找,终于找到连着手铐,咔吧声把陈纪衡手腕给锁住。再找右边那根,咔吧又给锁住。于是陈纪衡两只手左右分开,高高举起,衣襟大敞,好个被禁锢美男图。
这样就算会弄醒,也只会增加情趣,绝不会弄得鸡飞狗跳大煞风景。
“嘿嘿,那倒用不着,嘿嘿。”孙建军见他语气松动,忙轻轻挣扎两下,试图摆脱陈纪衡桎梏,“那,那你自己去洗洗吧。”
陈纪衡又笑下,道:“可是醒来时怎发现被绑在床上?你不觉得很奇怪?”
孙建军股邪火直冲头顶,他奶奶还觉得奇怪呢!他奶奶去问谁啊?明明拷上拷上你知道
孙建军哈哈大笑,且看今晚如何大战陈纪衡,定让他欲仙欲死,死完再死,终生难忘。
孙建军壮志在胸,踌躇雀跃,时之间反倒不忙,回身进洗手间,扒光衣服好好洗净脸上黏糊糊血迹和身酸臭酸臭酒味汗味。弄得上上下下香喷喷地,洗小弟弟时更是浮想联翩。小弟弟早已高高地翘起,很是等不及。念它近个月来直被人把玩,从未深入回,享受那种紧窒火热滋味,难怪如此寂寞难耐。
孙建军细细地洗回,拿出大浴巾擦干身体,对着镜子叉腰见自己雄赳赳气昂昂模样,忍不住又大笑会,深吸口气,大步而出。
等他转过来往床上望,那上面竟空空如也,本该人事不知躺在那里陈纪衡赫然不知去向。孙建军看得发怔,下意识用手揉揉眼睛,草,人呢?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后脖颈处有人慢慢地呼吸,平缓热气股股喷在皮肤上。惊得孙建军魂飞魄散,刚要上前步躲开,却被人手掐住腰侧,紧接着下面紧,小弟弟落入敌手,身子顿时软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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