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应该。”孙建军知道那些老人家观念,白天请假就跟不遵纪守法似。
小安妮在爸爸怀里张着小手冲陈母嚷嚷:“啊,姥,姥。”这个月下来,她跟陈母感情特好,搂住脖子连亲好几口。陈馨和丈夫微笑地看着。陈馨怀孕月份越来越大,怕再住下去不能坐飞机,只好离开。陈母见他俩拉扯两个孩子,女儿又要月子,嘴上不说其实还是不放心,便提出起去。何极当然极为赞成,陈纪衡也无意义,德国那边环境优雅,很适合老年人居住,只是怕沟通有障碍,幸好陈母以前进修过英语,以她认真严谨个性,想来应该没问题。
好不容易把家五口人送上飞机
事人太多。吴稚真是欲哭无泪,老总都这样吊儿郎当,他能有什办法?上既行之,下必效之,关键孙建军不在乎,他没有野心,没有魄力,没有赚钱欲望,心肠又软又好说话,没有适宜当老总切必要条件,他唯嗜好就是美色。幸好这位不是个皇帝,若是,肯定跟明朝那位爱做木工活没啥大区别。
孙建军才不理会吴稚心理活动,等他走开,马上钻进办公室,拉下窗帘开始翻看手机,挨个打电话:“丁总啊,哈哈忙什呢?晚上起出去喝两杯?哈哈,你上次带那个…啊?甩啦?哦换人,那就也带来,哈哈……”“小米,晚上有空吗?哥有点寂寞……”“嘟嘟,最近怎样?学业繁重吗?需要帮忙吗?对你生日是下个月吧?……”“小菜菜,来啵个!是谁?你孙哥!草,不知道是谁你就啵啊?……”
孙建军噼里啪啦打圈电话,顺便也给罗赫去个,他们也经常联系,只是罗赫似乎心情极为不好,只随意应两下敷衍事,约他出来总说没有时间。这次仍是那样,声音很低沉,聊不两句便说要开会,匆匆挂断电话。
孙建军隐隐觉得罗赫不大对劲,想想最近只顾着忙他和陈纪衡那点破事,过两天应该找个时间大家出来起喝几杯。男人嘛,酒过三巡,愁事往外倒倒,再弄俩会玩来炮,就啥毛病都没有。
电话薄再往下划拉,“田草”两个字跃入眼帘,孙建军大拇指犹豫着,没往下按。按之后说什呢?他已经结婚吧?算,从此以后就是两条平行线,估计再没交往可言。
孙建军又打几个,以前那些伴儿走走、婉拒婉拒,没剩下几个。也可以理解,开始是有阎炎,后来又有陈纪衡,近半年不联系,生疏理所当然。现在社会都是速食文化,这玩意也是速食,你不找自然有人找,还能指望跟王宝钏似,苦守寒窑十八载吗?
孙建军也无所谓,旧不去新不来,别说还有俩答应晚上赴约,就算个都没有,凭他魅力,照样抓大把。
中午时孙建军在公司里吃个工作餐,吴稚终于逮到机会把公事继续汇报完毕,听不听得进去就是孙建军事。
吃完饭睡个午觉,起来重新捯饬捯饬,开车去陈家接陈母和陈馨。陈纪衡正帮忙往车上放行李,看见孙建军招手:“打开后备箱,把这两样放你那里。”
“哎。”孙建军在外人面前极能装,张张罗罗地跟着忙活。陈母淡淡笑道:“上班时间还让你过来,真是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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