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八九不离十,可终究原因却不对,孙建军没法跟孙父解释,只好默然不语。
孙父恨铁不成钢地道:“说你收收心吧,你都逼走个你还想怎着啊?你还想把纪衡也给逼走吗?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吗?”
孙建军越听越憋气,腾地站起来:“错错错,都是错行吧?陈纪衡在你眼里哪儿都好,哪儿都好你认他做儿子去啊,你要干什?!爸跟他没感情你懂吗?俩根本就没感情!”他毕竟要脸面,不说自己当初是被迫。
孙父颗心气得直突突,保姆在厨房里听到他爷俩吵架,忙跑出来,搀住孙父,在他胸前摩挲:“你消消气,消消气,小心心脏。”
孙建军沉着脸不做声,孙父叹道:“唉,儿子,你脾气也得收敛收敛,纪衡不是婉婷,男人肯定没有女人好说话,两人都让步,日子才能过得长久。”
孙建军越听越难受,突地大声道:“爸你少把跟他拉块去!跟他没关系!”
“唔?”孙父眉头皱得更紧,“你说啥?”
“没关系,和陈纪衡那小子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上次和他起来,敢情是骗呢?……”
路过大厅正巧遇见赵总面色红润地在喂弄人工瀑布潭中锦鲤,看见孙建军走过来,嘻嘻笑:“哎呦,起来啦?昨晚玩得不错吧?”
孙建军不爱搭理他,阴沉着脸匆匆离去。赵总还挺纳闷,这是怎?莫非老丁那些个小美人们没让他满意?
孙建军将车子开得飞快,别墅早送给周婉婷,肯定回不去。公司更是烦人,现在吴稚张口闭口就是陈哥陈哥,干脆还是回爸那里吧。孙建军此时才发现,还得是亲人哪,至少落魄还有个地方去。
只是孙父开门第句话就把孙建军给气着,他打开门,见到儿子,习惯性地再往后探,问道:“咦,纪衡呢,没跟你块来吗?”
孙建军气急败坏:“他死!”大步迈进客厅。
孙建军烦躁地趴趴头发:“好好好,就算以前和他有关系,以后也没!”
孙父摸摸下巴,寻思会,嗯,还是吵架。劝劝吧,唉,养儿子容易吗:“建军,你得过日子有个磕磕绊绊避免不,你得学会容忍知道吗。”
“容忍个屁!”孙建军实在受不住,拍桌子,把他爸吓跳,“以后跟陈纪衡半点关系都没有,拉倒!”
“胡说八道!”孙父气得也拍下桌子,喊得比他儿子声还大,“你他妈以为过家家呢?好就在块不好就不在块?就算你俩扯不证儿吧,还有个责任在里头呢!陈纪衡多好个孩子,你不跟他过跟谁过?说,你俩到底怎回事?”
孙建军见和他爹说不通,气哼哼地别转脸。孙父道:“你不说也猜得出来,肯定是你在外面板不住自己又拈花惹草,惹到人家,对不对?”
孙父拧紧眉头,关上房门:“瞎说什呢你?留点口德行不?”
孙建军重重地哼声,屁股坐到沙发里,那种酸痛感这才冲上头顶,不由阵龇牙咧嘴。
孙父疑惑地问:“怎?受伤?”
“没,没有。”孙建军只好挪出半边屁股,半倚半坐着。
孙父拿起根烟,吸好半晌,看看孙建军,再看看孙建军,忍不住问道:“咋地?跟纪衡吵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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