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值。罗赫苦笑,望着惨白屋顶,这算不算语成谶?
等他从公司再回到家里时,罗桥已经走,然后便是他去农村支教消息。罗赫不太在意,穷乡僻壤,也是在中国地面上,罗赫再给他段时间想清楚,冷静冷静,多说三个月,就亲自去把人抓回来。
只可惜,他没有陈纪衡运气好,上天不肯再给他三个月时光。两个月后他便出事,从此再没见罗桥面
罗赫酒后燥热点点冷却下来,他凝视着罗桥,冷静得好像滴酒未沾,他问:“你是要离开?”
罗桥猛地扭过头,不去看自己哥哥。
这个时候司机早就下去,保姆还未曾上来,走廊里只有他们兄弟两个。罗赫步步接近罗桥,句句像散发着寒意刀子:“就因为亲你下,你要离开?”
罗桥大声道:“根本就不是…不是……是因为你……你对……”他说不下去,索性闭上嘴巴。
罗赫格格怪笑两声,字字地道:“你说啊,怎不说?因为对你不只是哥哥对弟弟感情,因为对你有非同寻常心思,因为想把你压住,插进去狠狠干你?!”
?”
罗桥低着头:“要搬出去住。”
罗赫脑子有点混沌,随口问道:“搬出去住干什?”
罗桥不说话,偏转脸,副委屈而又愤懑样子。
“那你要住哪儿?”罗赫又问。
罗桥瞬间白脸,瞪大眼睛望着哥哥,像看个陌生人。他万万没想到,有天自己嫡亲兄长会对他说出这样不堪入耳露骨话。他已经没有办法再跟这个大哥继续交流,干脆拎起旅行包就要走。
罗赫终于控制不住内心愤怒和渴望,把将弟弟按在墙上,劈头盖脸地吻下去。热烘烘酒气夹杂着激动喘息,直喷在罗桥脸上,他又惊又怒,双臂用力要把哥哥推开。可他自幼便人小力弱,直是个品学兼优莘莘学子,哪能和罗赫这种在道儿上混近二十年人物相比。罗赫喝醉酒,力气更是奇大,把罗桥牢牢禁锢在身下,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罗赫眼前片血红,酒精和弟弟反抗,刺激得他脑子里只剩下个念头:占有,完全地占有!他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在这个世界上,除自己,还有谁这样费尽心思、这样全心全意地为他?
那段过程至今罗赫追忆起来仍是片模糊而残破碎片,记不起弟弟曾经怎样挣扎反抗、哭泣求饶,记不起自己曾经怎样大力冲撞、狠狠钳制,记不起几乎要把人浸没快感,记不起次又次沦陷和释放,记不起罗桥绝望而哀伤眼神……
他只记得第二天早醒来时,弟弟就睡在身边,脸上犹带泪痕。罗赫轻轻凑过去,抱紧他,那是从未有过充实和圆满,生命充实和圆满。那时他就想,只为这刻,死也值。
罗桥咬咬嘴唇,道:“去同学家。”
罗赫嗤地笑:“自己家不好好住,要去住同学家?小桥,你没事吧?在家里不好吗?”
“不好!”罗桥被哥哥漫不经心随意调侃似态度激怒,高声叫道,“点也不好!”
罗赫愣住,好半晌才弄明白罗桥话,不由皱紧眉头:“你说什?哪儿不好?”
罗桥死死地瞪着哥哥,面颊被羞怒激得发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